着深厚的装x因子。
炫耀更是文人士大夫们的通病。
更是他们的命根子!
概因,若有了好事,不讲出去告诉别人,别人如何知道自己牛逼?
若他人不知,就算做出了什么好诗赋、好文章,也不会有欣赏者。
邵未央在这友人引领下,来到了酒肆内的一处厢房。
这种厢房,是标准的汉代民居。
外部用竹木装潢,内部铺设地板,在四周铺着凉席,放着案几。
众人就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邵未央的到来,自然引起了在坐士人的轰动,待听到邵未央成了长安阳庆里袁氏的西席后,士人们看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一个个都热情起来,连主位都让给了邵未央来坐。
邵未央假意谦虚一番,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上面。
“诸位在谈些什么呢?”邵未央拿起一个木勺,为自己舀上一碗温酒,然后问道。
“不满邵兄,吾等在谈论那张蚩尤所谓的‘募士书’”有人说道。
“募士书?”邵未央立刻来了精神,以为这几日自己在袁府,错过了什么大事情,连忙问道:“敢情兄长教之”
众人听着,却都是哄笑起来。
然后就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向邵未央介绍了一番。
邵未央听完,心里也是一颗大石落地。
原来,是张蚩尤要招募自愿去漠南乌恒各部,与夷狄相处的士人。
虽然条件开的极好,也说的天花乱坠。
“胡天八月既飞雪!”邵未央心想:“便是那粗鄙武夫,亦不能在塞外久居,何况吾辈高雅士大夫?”
当然,嘴上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
文人嘛,需讲些风度,要摆些架子,得站在更高角度,至少也得是天下、道德、仁义的高度来谈论事情。
不然,那不就要被人笑话?
所以,邵未央沉吟片刻后,道:“夷狄禽兽,不可亲昵,吾辈士人,受圣贤教诲,切不可自甘堕落,行此莽撞之事”
“邵兄所谓甚是”立刻便有人附和:“夷狄是膺,荆舒是惩,春秋有内中国,外夷狄之教,今中国尚有百姓未慕教化,何以教夷狄?”
“张蚩尤想法固善,奈何亡春秋之大义”
大家都是点头,纷纷道:“兄台所言甚是”
就在这时,忽然,砰的一声,厢房的南侧墙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