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来凑热闹。
他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了几步,忍着头皮发麻说道:“进来吧。”
褚渊自顾自的坐在桌边,两手摊开裤子一看,啧……好大一个洞。
要是穿着出门,屁股蛋儿都能见风,看得一清二楚。
徐琬挤到小豆子身边挑眉问他:“你大哥很会缝补么?会绣花不?”
小豆子一言难尽地点点头,为什么这个嫂子的脸上好像刻着,“终于有人给我当绣娘了”。
大哥在他心里就是高大的形象,无所不能的存在,小豆挺着胸自豪地说道。
“从前都是大哥给我补的,补的可结实了,从来没有绷过。”
徐琬揉了把他的头发,心想:小伙子,那画面我已经脑补过了。
灯下坐着一八尺男儿,夹紧两腿,翘着兰花指……
徐琬甩甩头,不能想,不能再想,太娘了。以至于她瞥向褚渊的目光,带了几分看好闺蜜时的亲切。
她委婉地也夸了句,“我看出来了,你大哥他手好巧。”
笔直如松柏的腰杆一僵,褚渊沉沉吐了口气,真想大声告诉她们,谬赞了,你们高看了我。
不信你瞧,线都穿不过去……
徐琬眼尖,早就发现褚渊不自然的样子,她捂着嘴偷笑,的亏她知道他披着马甲,要不然刷碗工具变成摔碗高手,缝补小能手变成手废,不是降智是什么。
看在褚渊是她好搭档,徐琬朝他走去,自然地接过小豆子的破裤子。
她笑着和小豆子说:“不介意让嫂子练练手吧?”
小豆子虽然羞涩,但是嫂子亲切不作妖,他求之不得。
只不好留下太久,他懂事地到了一声谢,“多谢嫂子,我先回去了。”
小个头遛之极快,还乖巧地带上了门。
“嘶————”
一个不慎,徐琬白莹莹的指尖扎出红露珠。
褚渊探头看去,炙热的手掌精准的捉住挂彩的纤纤玉指。
“看来咱们彼此彼此,呆子不笑傻子。”
徐琬顾不上手疼,扑上去锤他,柔软的嗓子伶俐地道:“呆子傻子都是你!”
明明没有哪位先人下规定,不会拿针绣花,不是呆就是傻。
她明明就是绝顶聪明的人。
给了一锤子后,徐琬顿时察觉怪异,两个人姿势不太妙。
眼下她被褚渊圈在怀里,好像她刚才在主动地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