拶刑,差点毁了章老的手,之事后来在章老的自传中也还说起,三个月后他的手才能再作画,但还是没有好全。”
虞瑞文感慨道。
拶刑往往是对女犯施用的酷刑,是夹犯人手指的刑罚,原本是不应当用于这位章老之身,况且他当时只是被牵累,也不需要上刑,但偏偏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在牢房里有人给他上了拶刑。
幸好当时的蜀地有一位喜欢章老的大官吏伸了手这才保住了章老绘画的一双手。
“父亲看这画作的时间,应当是正巧那事发生的三个月之后,这画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是章老这次刑事之后的第一幅画作,章老自己后来也说,画此画的时候手还没有好全,特别是写字的时候,稍稍差了一些风骨,字写的远不如前。父亲,既如此,这签名又怎么能一模一样?”
虞兮娇缓声道。
随着她的说话,屋内安静了一下,三个人全都沉思起来。
窗口的香炉,轻烟袅袅,让人凝心静神。
签字的确是一样的,看着就像是真的,不过虞瑞文是真心喜欢这位章老的作品,对他的生平也是了如指掌,细品之后,点了点头:“的确,这笔字不可能一模一样,否则也不会有半年后,字才如初的说法。”
时间和这段历史对上,虞瑞文一拍桌子:“这画居然假的,还骗我是真的,我现在就去找他。”
“父亲要去找谁?”虞婉娘见他如此气恼,笑问道。
“是扬山侯这厮,居然跟我说必然是真的,还害我花了大价钱。”虞瑞文气不过的道,伸手去卷画作。
扬山侯是皇上器重的臣子,在一众勋贵中算是少数几个又有爵位,又得皇上器重的臣子,和虞瑞文这个闲散的皇亲,不可同日而语。
“父亲,这画买了便买了,当时父亲必然也是同意了的,如今再去闹事,反而不好看。”虞兮娇安抚虞瑞文道。
“父亲,假便假了,下次有心便是了,您这么去找扬山侯,必然会让人笑话。”虞婉熙也开口劝道。
“我虽然觉得是真的,但当时如果不是他一再的说是真的,不是他一再的表示要买,我也不会花那么大的价钱。”虽然得到两个女儿的缓语温存,虞瑞文还是越想越气,用力的一跺脚,“我就说他当时怎么对我这么好,平日里可不会这么亲热。”
越想越觉得事情可疑,往日里两下见面,最多就是打一个招呼,有时候甚至连招呼也不打,就当没看到。
“父亲,您自己也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