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起来?”虞仲阳又气又急。
“不敢!只是奉命行事,还请虞员外郎配合。”姚承一脸正色的道。
“好,好好,那我要去吏部怎么办?”虞仲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制下心头的怒意责问道。
“虞员外郎放心,此事已经跟吏部尚书说过,吏部尚书觉得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正巧征远侯府出了事情,虞员外郎已经请了几天假,索性再请几天也是可以的,征远侯一生英雄,如今妻女又出事,府里必然乱成一团,虞员外郎好好帮着府里管束一番也是可以的。”
姚承道。
虞仲阳气的脸色铁青,这是让他不要去吏部做事,先待在家里,跟停职待命也没什么区别。
“姚大人,我父亲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让父亲停职待命?”虞舒兴必竟年轻,这时候忍不住了,上前几步瞪着姚承厉声斥问。
姚承可以给虞仲阳面子,却不觉得需要给虞舒兴面子,只他这么一句问话,脸色沉了下来:“世侄这是责问我了?”
“不敢,只是想求姚大人一个公道,我父亲好好在家办理伯母和县君的丧事,怎么就变成了如此情形,就算要给我们府上定罪,至少也得有证据,请问姚大人,说刺客在我们府里逃脱的有什么证据?”
虞舒兴气盛的道。
姚承看了看一边的虞仲阳,见他没有阻止儿子,知道他也不忿的很,当下冷声道:“世侄如果觉得此事没有证握,可以直接去向齐王世子说明,齐王世子如今就住在征远侯府的隔壁,世子到现在还只能坐在轮椅上,世侄莫不是觉得都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一起发话,下面的人谁敢不听!
“就算是齐王世子也不能……”虞舒兴额头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大声的道。
“闭嘴!”虞仲阳急忙厉声斥责。
“父亲!”虞舒兴气的眼眶都红了。
“还不退下,此事自有为父和姚大人商议。”虞仲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怕儿子说出什么对齐王世子不敬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虞舒兴虽然还是不服,却不得不粗着脖子退下。
“虞员外郎,此事是宫里的意思,你就算跟我顶着,此事也得这么做,若虞员外郎有本事让宫里的撤了这话,我们倒是很愿意回去休息的。”
姚承伸手指了指这所有的衙役,谁愿意没事惹事,这不是也没办法吗!
“好,你们查,只是后面有一些女眷,还请姚大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