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鲜血。
感应到虞仲阳眼中的冷意,宁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用力的平稳了一下心情,压制住心头的恐惧,她必竟也是经过事的,方才事起突然,一下子让她也懵了,跟着众人一起惶恐,而今看到虞仲阳才心头稍安。
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虞兮娇的脸上。
声音蓦的拔高起来:“宣平侯府的虞三姑娘方才在灵堂里。”
“我女儿在灵堂里有什么奇怪,难不成你们府上的人不在灵堂?”虞兮娇还没有说话,虞瑞文不乐意了,抬腿走了过来。
虞兮娇听提到自己,提起裙角,缓步走了过来,静静的站在虞瑞文的身后。
宁氏伸手指了指虞兮娇:“宣平侯,方才用晚膳的时候,虞三姑娘一个人先离开的此处,来到这里把守在灵堂的婆子差走了,如果说有人想做什么,虞三姑娘是最有可能的。”
“我女儿最有可能?可能什么?你管这种事情叫做了手脚?不知道宁夫人能不能给我们当场表演一下这种手脚?”
虞瑞文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下人战战兢兢探拭的地方,道。
宁氏脸色暴红张口嘴舌。
虞兮娇对着她落落大方的一礼,抬起身子柔声道:“宁夫人,此次又为什么牵扯到我的身上?”
上午的事情才在眼前,现在又来这么一出,除了宁氏自己,许多人看宁氏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征远侯府的宁氏真的得了失心疯了,怎么就跟宣平侯府的这位虞三姑娘顶上了,怎么看两个人都没什么直接关系,若是有关系的,最多就是钱氏,现在左右看看,却也没看到钱氏的身影,倒是宁氏又冲了出来。
“你……之前曾经把婆子支开,做了什么?”一看众人的脸色,宁氏又急又恼,她能想起的唯一意外,的确就是虞兮娇。
“我身体不适,晚膳没用多少,就回了灵堂,身边的人看到守着灵堂的婆子没有用膳,这才让婆子先去用,我在灵堂转了转,感觉时间还长,就又到外面走走,宁夫人如果不信可以问问,路上的时候也看到几个丫环、婆子。”
去的时候特意的避开了所有人,回来后放下了匣子,虞兮娇特意的带着晴月多走了走,路上的确是和几个征远侯府的下人撞了个正着。
“你们一口咬定是人为,那我可得问问你们了,这东西到底可以怎么弄上去的?”听宁氏一再的逼问女儿,虞瑞文不干了,脸立时沉了下来,反问道。
上面的血迹是怎么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