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考古队当中,有个人受不了长安镇的压抑气氛,硬是拉住一个镇民问东问西,最后还打了对方一顿。那个人没有还手,仍凭他打,可你猜后来怎么了?”
说到这里,眼镜男声音都有点颤抖:“后来……后来他就死了,手脚都被尽数砍断,死得特别惨!”
我皱了皱眉,说:“这似乎并不能代表什么吧?说不定是镇上人的报复,与诅咒有什么关系?”
“你可能不知道,死得那晚他和我们睡在一个野营帐篷里,可整个过程中,我们所有人都没听到任何动静,连帐篷也没有被打开的痕迹,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他手脚被砍,早已死去多时!”
眼镜男缩着脖子,一脸恐惧的说:“最诡异的是,杀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他用手斧活生生将自己手脚砍断,受尽痛苦而死,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你说说看,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我眯着眼睛,认真的思考这人说的话有没有纰漏。
“你们考古队总共有多少人?来这多久了?”我问。
“总共十来人,在这鬼地方待了不下半年了。”眼镜男苦笑着说:“我们这都还算好的,像鹰哥他们,待了三五年的人也有不少,这些年来,他们将整个长安镇都搜遍了,就是找不到出路。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待了三五年都找不到出路,难道长安镇真的是个绝地?
如果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我可不想在这个诡异,无半点活人气息的长安镇里度过余生。
“对了,你们来这里有看到一个人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我想到了师傅,如果师傅来这里了。
现在当务之急先汇合。
“这我那能记得,那老头长什么样?”
我愣了下,发现我说的太笼统,又补充道,“说话有点不靠谱,喜欢说一些稀奇古怪的歇后语,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眼镜男摇摇头:“我很少与镇民接触,就算找他们说话,他们也不会理你。”
眼镜男想了想后,才说:“你说的这个我倒是见过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心中一喜,连忙追问:“他在哪?”
“你恐怕是见不到了……”
眼镜男苦笑着说:“因为……他已经死了!”
死了?
我浑身一颤,“不可能,他人在哪?”
“大概十多天前我见过一个老头,说话有点疯疯癫癫的,前两天我路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