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畔。
随着那句落幕的话,画面逐渐模糊不清,然后水面荡漾涟漪,重新化为了雾气。
我感受到了悲伤。
撕心裂肺,还是一瞬间心如刀割一般都疼,下意识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夜司溟一些。
“你想做什么交易。”
夜司溟把目光从化为雾气的水面收回,看向九殿王。
“找到他,帮他指引一条路。”九殿的眼神里低垂,我看出来难以掩饰的失落。
“替我跟他说一句话。彼岸花开七色天,花开花落一千年。”九殿王继续道,“我可以替她解除鬼盅,并且送她一场机缘。这便是我们俩的一场交易。”
夜司溟看了一眼我,声音平静,“好。”
“不过黄泉令是我冥府的赦令,你不能拿走。”九殿看向夜司溟,冷静道。
夜司溟犹豫了下,掏出了黄泉令.
九殿手一招,黄泉令便已经出现在他手里。
夜司溟不在多看一眼,对我说道,“把眼睛闭上。”
我有些纳闷,但还是迟疑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自己脚下一空,瞬间好像直接从奈何桥坠落到万丈深渊之中。
——
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诡异的出现在了住宿的房间里。
四周有些空荡荡的。
我轻声的喊了一声夜司溟,但是没有人回应。
我先摸索着到房门口把灯打开,然后颓废的坐在床上,脑袋里还没有从刚才的经历中脱离出来。
现在我有些担忧起夜司溟的安危了。
先前的一切都像是幻觉一样很不真实,但实际上我的确从阳世这个空间,穿到另外一个空间里去了。
而且那个九殿。
一看就是非常厉害的主,跟夜司溟不相上下,我怕夜司溟一个人会出现麻烦。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司溟没事的话,一定会重新来到阳世,而现在的我不能在这里等他,今天就是因为我脖子的八面鬼盅直接把我们带到阴间。
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
想到这里我只能找钟白,他从柏林寺离开的时候天色应该也很晚了,会找个地方先住下的,但愿不会离开的太晚。
我给钟白发了个消息。
跟他说了现在我碰到的一些情况,我等了好一会儿,但是钟白没有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