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老太婆早就酝酿好了计划,这是早就想要害你了。”钟白的脸色阴沉下来了。
虽然那死人皮已经被钟白扯破了,但是头部还完好无损,嘴巴张的很大,跟个窟窿一样,我这心里害怕又恼怒。
我知道这肯定是一种很歹毒的术。
不过我不知道具体用途,我沉吟了下就问钟白知不知道用这种死人的皮做成一具尸体,然后凄惨的钉在别人床下,写上别人的生辰八字术法。
我担心我会受到不好的诅咒。
“我没有跟那老太婆真正的碰过面,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我已经大致知道了。不管是扎纸匠还是老太婆,能够施展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道行很深,恐怕我对付不了。”
钟白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太好,“想要对付,除非你奶奶亲自出面,或者……只有他了。”
“你那个师傅呢?”我追问钟白。
从乔二婆婆口里我知道我奶奶肯定也不简单,不然乔二婆婆不会那么忌惮,她隐藏了这么多年城府极深,但是以她的道行要不是在畏惧什么,恐怕早就出手了,不必大费周章的等到如今。
她最初在我面前的试探,怕也是在观察我奶奶到底死没死吧。
而钟白说的他,我都觉得有点不着边际,鬼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跟个幽灵似的,根本就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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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两个有点不切实际的人,不如找钟白的师傅,虽然他师傅是个老疯子,但毕竟都是老一辈,肯定也跟乔二婆婆一样深藏不露。
“那个死老头?”钟白挑眉,苦笑的摇头,“最好不要做依靠,他最害怕麻烦。”
我嘟嘟嘴,不过一想也是,那老头贼眉鼠眼的浑身邋里邋遢像个乞丐。
而且浑身都是一脸的不靠谱,我觉得钟白大概从小跟他生活在一起,有些怪脾气都是受那老头的感染。
“那这人皮,你打算怎么办?”我有点害怕这张死人皮,都不太敢看,而且有点恶心这东西。
钟白犹豫的想了下,然后忽然说了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就放在这屋里。”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放在我睡的屋子里?我……”无论如何,这个我真的接受不了,我心理上没办法过这关,而且想到我睡的好些个晚上隔着一张床板。
床上的我躺着在黑暗的房间里酣睡,床下贴着木板的尸体怪异姿势钉着。
“虽然我有些不太懂这到底是什么术,但应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