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手一挥,托起昏迷的林凯,看了一眼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身体,颇为无奈,伤的太重了。
“今日老夫将弟子接回,如各位有何不满可向州府击鼓鸣冤,可向皇城弹劾老夫,哼!”
说完,城主带着林凯再度飞掠而回,留下一干众人干瞪白眼。
稍远处,坐在地上蒙面的卫刚看着城主离开,似是想说什么但是没有来及,只得缓缓躺下装死。
“可恶!城主今日私心竟然如此之重,堂而皇之的偏袒凶手!”
“哼,若是大夫人请回她的父亲,到时候城主高鸣松那老滑头还能好过几天。”
“那里还有一个林凯的同谋,我们把他抓起来审问,或许能得知些情报。”
几个人高马大的金家下人抄起木棍,小心翼翼向躺下装死的卫刚走去。
“几个臭奴才!如果他也像林凯这么强的话刚刚难道不会出手吗?”
不管身后的金家人如何大喊大叫,手持木棍的下人都保持警惕的状态。
因为他们见识了林凯的恐怖,他们深知就算手持武器几人联合,但是碰上那样的凶人依然会败得一塌涂地。
躺在地下的卫刚不知所措,竟然有些颤抖。
“别打俺别打俺!”
卫刚猛地坐起来,吓得手持木棍的几人连连后退。
卫刚起身摘下面罩,看到门前一众金家人,还有拿着木棍的几个壮汉,慌张的不得了,就差哭出来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俺说,俺什么都说,只要你们能放过俺。”
“竟然是卫刚!”
金家众人认出卫刚,因为卫刚大哥家常年向金家提供大量的烧饼,所以金家众人大都认识卫刚。
“好啊,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金家二房中一个干瘦男子喝骂道,他双目凹陷,面色苍白,明显纵欲过度。
“俺也是被逼无奈,俺绝没有助纣为虐!”
“哼,你一个种地的还会说这些文绉绉词语,我看你就是串通好的!”
“来人呐,把卫刚押入金家地字地牢,我到底要看看是谁给他的胆量暗害金老爷!”
“金回,你如此堂而皇之的要将卫刚押入地字地牢,是置金家大夫人与无物吗?”
“在金家如此窘境下,金回却依然不知悔改,不尊纲常伦理,现在,将其逐出金家!”
大夫人本来就因为亡夫悲切,家中却还有人想造反,顿时怒从中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