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镇司给苏浅做了检查。
伤得不严重,他正检查着呢,人就已经悠悠转醒了。
苏浅睁眼就看到了几张凑到跟前儿的大脸,分别是许镇司,阿咕还有唐苗苗。
沈宴西站在后边儿一张脸沉得能滴下水了。
周身都是想杀人的气场。
见到她醒了,阿咕赶紧上前伸手扶她,「浅浅,你没事儿吧?」
苏浅要摇头说自己没事儿,结果脖子一歪就是一阵剧痛,她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
沈宴西立刻神情紧张的拨开蹲在地上的人上前,「这是怎么回事儿?伤到骨头了?」说着就要掰开苏浅捂在脖子上的手查看。
苏浅挣了挣,「真没事儿。」
许镇司也仔细查看,「没伤到骨头,不过这块起了淤血,回去医院我给你拿点药抹一抹。」
「好的,谢谢许医生。」
苏浅对许镇司笑,视线余光瞥到了沉默着的沈宴西,知道这群人在这儿肯定是因为他。
他救了自己。
她也不好冷着他,便把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扶我起来吧。」
只是男人没接她都递到了跟前儿的手,反而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扯唇嗤笑,「哟,吩咐谁呢?」
声音不大,但是不妨碍屋里的几个听到,并且脸色变了变。
阿咕赶紧先把苏浅扶了起来,「快坐这儿休息一下,要喝水吗?」屋内什么东西都很齐全,还有烧水的设备,唐苗苗已经开始烧水了。
还拧了条热毛巾来让她捂在脖子上。
两人忙前忙后的对苏浅嘘寒问暖,也没能冲淡萦绕在房间里的尴尬气氛。
苏浅坐在椅子上撑着身子,缓缓的抬眸看着沈宴西。
男人靠在木屋里的一根柱子上,眼尾挑着一丝怒气的看着她,嘴角上扬起的笑是没有温度的,接收到了她的注视,男人头一歪,「看什看?生气了?就因为我不听你使唤?」
苏浅皱眉,「沈宴西,我不是使唤你,我是请求你。」
「请求我就这态度?我还以为是我欠你的呢。」
沈宴西越发傲娇。
温格都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低声劝,「沈爷,学姐好不容易态度软下来了,你得哄着,捧着呀。」一个放软态度,另外一个就蹬鼻子上脸,他要是能追得上学姐,就见鬼了。
「沈宴西,你神经病!」
苏浅也不忍了,直接揭开了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