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找的乐子,是集中了之前所有乐子身上的闪光点。
大眼睛,齐刘海,小虎牙,小酒窝,爱笑,又腼腆,白,瘦,高,前凸后翘……
这感觉就像是沈宴西爱好集邮,而苏浅就是一本邮票大全那种感觉。
陆野没明说,不太清楚沈宴西看出来没。
不过吧,就那丫头对他的态度,表面唯唯诺诺谦卑有礼,其实行为举止里都是冷漠跟疏离,看似打得火热,其实目的明确……
「别提这两个字。」
沈宴西命令陆野。
陆野嘿了一声:「还跟小孩子一样闹上脾气了。」看来刚才也是那丫头让他吃了瘪吧,「行,不说,以后谁叫苏浅我跟谁急行了吧?」
「你又说了。」沈宴西幽幽一声,加上刀子一样的目光,陆野低骂了一声,闭嘴。
「送我去陈醒那。」
「这就要去看心理医生了?或许只是累了?」
「我说过,不是累了。」沈宴西瞪了陆野一样,「你不懂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行。」
陆野看着沈宴西一脸严肃,便也不再挪娱了。
他知道,沈宴西跟他们不一样,无论是智商还是人生道路,他都走得独树一帜,外人看起来他是个天才,家里又有钱,人生是一片坦途,但是只有他们这些朋友知道他的人生坦途上其实是布满了碎玻璃渣,他一路踩着过来,没有被磨得血肉模糊骨肉全无,已经是奇迹。
*
甩了沈宴西,还划了他的车,苏浅心情很不错。
回家的时候,陆泊跟春寒都在家。
陆泊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苏浅回来了,赶紧抓起茶几上的及朵玫瑰迎了上来:「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说着,他迫不及待的将玫瑰花递到了苏浅面前,「宝贝儿,对不起呀,我问了春寒了,昨晚上她真不知道你不在家,所以才锁门的,你就不要生气了。」
「是呀,苏浅,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半夜不回家还在外面呢,我半夜锁门也没做错什么吧。」春寒走上来,撒娇一样的扯着陆泊的袖口摇晃。
这两人,是当她瞎还是怕她不够瞎呀。
她垂眸看了一眼陆泊手里的玫瑰,没有接,却打了个喷嚏,捂住了口鼻:「丢了。」
「什么?」
苏浅一把抢过玫瑰花丢进了垃圾桶里,「我对花粉过敏,阿嚏!」这几朵玫瑰丢了还不够,她的视线越过春寒看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