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流飞瀑,如白练挂川,碎珠溅玉。
水声倒是隐隐,沿山峰层层飞落直下,聚成一道清河奔流,斗折蛇行蜿蜒西去,最终消失在苍翠的山间。
一时间竟被此地夺魂摄魂的不愿离去。
如此梦境竟比自己所住的言府还要仙灵空境几分,她暗暗笑着,怎么把自己呢陋室与这绝美仙境拿来对比,岂不是笑话吗?
掩掩唇鼻轻笑了俩声,便躺在这空境内郁郁葱葱的朝地上放空自己。
日渐西移,一轮血色孤独地沉没天际,慢慢平静下来的宁文清,或者说是凤卿尘打量着将要笼入暮色的山野凝神思索,在她想了很久准备回头的时候,身后突然伸来一双大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她吓得惊醒,才发觉自己身边倒真是黏糊糊的如倒在汪洋大海之中。
满屋的血腥味被香炉里不知什么的香味掩盖不少。
痛,却好像没那么痛。
“画意,画意,诗情,诗情……”她唤着,却良久也不见有人答应。
她想要动一动身子,这么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下倒着的不是大海,倒是血泊。
她才要拖着身子下床,却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
没了知觉还是什么,她摸了摸肚子还是隐隐约约的有些疼痛,可知脚却没有知觉。
忽然。
香炉内的香气四溢正好朝着而来。
又想起她如今的处境与绝好的梦境,这香里下了什么。
这血泊,这肚子。
难道……
惊悚的吓得小九跌跌撞撞的落在床沿,没有任何知觉的落在地上。
是谁要害自己,要害她的孩子。
是谁。
“哥哥你在哪里……”拼命的爬着,就好像是在恶梦之中。
“王爷,你看看这句话。”缪浅浅指着今日去他屋内拿的“贤明。”不甚理解的指着一段话。
冷旭初见自己在这里待了良久,也不知她睡了没,起了身要离去。
缪浅浅一见,今日她可是下足了计量,她绝对不会醒的。
“王爷,浅浅的头好痛啊。”说着一歪刚好落在他怀里。
都说弱女三分怜。
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下。
冷旭初心里怪异,她怎么就刚好踩着点在他见了柳叶之后,便拿着书来找自己。
这会儿怕也二更天。
“阿琼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他好不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