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浅浅看了一眼烛光,进府这么久,终于不再是对影成三人。
此番还多亏了小九。
朝阳院内,小九终于控制不住的跑了出去,她要哥哥,她不要任何人跟自己分享。
冷旭初是她的,是他一个人的。
“哈哈哈,哈哈哈。”柳叶在言深怀里开怀大笑。
细白的手试探性的伸进言深黑色的斗笠下。
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一闪一闪很是迷人,她朝帽檐伸去想要摘下他的帽子。
又万般千娇百媚。
“你想要我。”她满了调戏的朝言深的脖子探去。
“你想要什么。”
她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紧紧靠着密不可分。
“只要你替我杀了浅浅身边的那个婢女,我就是你的,从今以后都是。”
“我答应你。”言深护着帽子,将白色的粉末强行倒入柳叶嘴里。
“为什么。我都说我是你的人了。你为何还要这般对我。”
言深冷笑了俩声:“这世上还没谁能超控我,何况你的身子早就不是你能做主。”
“你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还不配见我,下次乖点,或许我还能让你少些痛楚。”
药效一发作,那个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柳叶早就不见了踪影。
只有温柔似水乖巧温顺的柳叶。
“哈哈哈,哈哈哈。”
言深烈眸如鬼魅般可憎,杀,都杀,只是时机未到。
“九儿。”
言深躲在角落里叫着,小九一看竟是自己的父亲,有些匪夷所思。
“父亲。”
小九见是父亲兴奋的跑了过去,如今正找他找到紧,父亲这会儿居然自己跑来了。
“父亲怎么会在这里。”
言深满脸忧愁的看着小九,嘟了嘟嘴甚至可怜。
俩眼泛光,好似要落泪一般。
“我躲了好几日,也饿了好几日。那赌坊老板一直派人催我要他儿子的玩赏之物。我知道你还未到手,只能躲着,这会儿实在无处可去。父亲又怕那些人来王府找你麻烦,便想着那东西不偷也罢,九儿我们逃走吧。”
小九摇了摇头,如今她一步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忽然,她嗅了嗅鼻子。
这隐隐约约的香气,怎么从父亲身上散发而出。
“你这是……”
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