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真当我死了!”
李玉衡冷嗤,“宁昭昭,扶我起来。”
“侯爷你这是……要同他们争辩不成?”宁昭昭一诧,脑海里立刻想起原剧情,出言提醒道,“侯爷,你那二叔素来狼子野心,今日恐怕势在必得。”
“他还能杀了我不成?”李玉衡不屑。
宁昭昭淡笑,阴恻恻回他,“那可说不定,毕竟侯爷您恶疾缠身,身子薄弱得很,与人争执时过于激动被气死也不奇怪。”
宁昭昭话不咸不淡的,李玉衡的面色却是越来越晦暗。
沉默了片刻,森然道,“你有什么想法?”
“答应他们!”
“什么!”李玉衡一震。
未等他发作,宁昭昭又添了一句,“但是,二老爷的孙子必须通过考试,若通不过,族亲们总不好让一个废物来做宁国侯府的世子吧?”
闻言,李玉衡没答话,只用一种极诡异的目光扫视宁昭昭,好一会儿,才吩咐春梨,“去传话,十日后,宁国侯府选拔世子,凡是昌陵李氏子弟,未满十五岁者,皆可参与。”
宁国侯府外院。
李承志等了许久,却等来这么个消息。
他难以置信的瞪着春梨,不甘的又问了一遍,“你说的可是真的?考试?凡是李氏子弟皆可参与?”
这样一来,他孙子就多出了无数个竞争对手。
李承志脸都黑了,其余李氏族人却是喜不胜收,原本为他助阵的几个族亲,此刻都在商议着让家中哪个孩子参加选拔,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都各找各妈去了。
李承志愣在原地,瞪着空荡荡的院子咬牙切齿。
“二叔,还是早些回家做准备吧。”李长空眼含讥讽,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李承志一走,立刻就往西厢房去。
“阿衡!你到底怎么想的?如今你日益见好,何须过继那宗族子弟?”
一进门,李长空便急声朝李玉衡发问。
李玉衡神色淡然,嘴角衔着几分笑意,“长姐,你觉得李承志会轻易放过那些与他相争的宗族子弟?”
“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十日后,长姐且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宁昭昭默契的替李玉衡解释。
话毕,又递给李长空一纸药方,请她派人去药房里抓药。
李长空接过药方的同时,诧异的看了宁昭昭和弟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