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千人敌了,还是一位没有戴冠的少年!
“成绩确实亮眼,不过,却有些坏了和阴山卫的默契。”
“柴小子过于钻钱眼,这点不太好。”
老钟相公轻轻摇头,说着批评的话,脸上却满是欣慰表情。
“那不叫钻钱眼,叫勤俭持家!”
小种相公种师庸瞥了眼自家大哥,感慨的说:
“要十两予千两,柴小子,宅心仁厚呐。”
咧嘴轻笑,老钟相公种师诚轻轻点了点头,吾心甚慰。
“你等便拿他毫无办法?”
锁龙关,阴山卫将军铁木图摇着羽扇,轻声问守关的白龙府折冲都尉。
都尉苦笑摇头:
“无人能敌,四日前曾派两都精锐想要耗他,却被他一仗斩了七十一,若不是巴图鲁与特木尔钳制,团灭都有可能。”
铁木图轻摇扇子,过了半晌才再次开口:
“命数一事真是说不明白。”
“未成想,风雨飘摇之际大华竟出了这般天骄,如此看来,大华的国柞还未到分崩瓦解之时,王庭,未必有入主神州的机会。”
折冲都尉默然,牵扯国之大事,自己听着便好,万万不能张嘴胡言。
“你说他只有十七?”
“正是,此消息确凿无误。”
“巴图鲁、特木尔齐上才能钳制?”
“不假,双方交手百余回合,特木尔胯下挨了一脚,右乃头更是被揪的发紫,那位十八里堡割头人,下手属实卑鄙!”
听闻此言,铁木图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踢裆揪乳,皆是野小子的作为,好歹也是准宗师般的高手,怎能如此胡来。
“对了,光听你说特木尔,那巴图鲁表现如何,伤到了哪里?”
“......巴图鲁表现还行,未伤半分,临走前还与那柴天诺分食寒瓜一颗,相谈甚欢。”
这话,折冲都尉是抖着脸皮子说的。
铁木图又使劲揉了揉额角,感觉自己失去了对事情的判断力。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胡言乱语?”
“半点没有,在场的一百余人皆可作证!”
“......年轻人的想法真真无法推测。”
“大人说的对,真真是无法推测。”
两位年过不惑的中年人齐齐叹气,这就是代沟。
“赶明儿起,继续出兵,每日一营,巴图鲁、特木尔不做其他,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