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咳嗽不止的单云娘,更是差点一口咬上去,血水的味道,诱惑力大的惊人!
“隐族?”
单云娘迷茫的摇头:
“不知道,小时爹爹一直带着我流浪,七岁那年才在村子里定居,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咳咳。”
原来如此,柴天诺点头,然后又皱起了眉头:
“身体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不行我与你叫个郎中看看。”
服下来生果竟然还咳嗽个不停,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柴天诺对单元娘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
“这是老病,我自幼体虚,爹爹为了我伤透了脑筋,幸得在十二那年遇到一位道长,他与家父一个方子,每月喝一次药,我这才好了起来。”
“方子在哪?”
“......还在村子里。”
说到这里,单元娘几人同时落泪,皆想起死去的亲人。
“你们出个人,带我去村子走一趟,我把方子取来。”
“大人,我与你去吧,那方子,不是太好找。”
单云娘轻声说,柴天诺皱眉,刚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她的身份,便轻轻点了点头。
“可会骑马?”
拍拍胭脂兔的脖颈,柴天诺问,路途遥远,若是走着来回,那时间可就长了。
单云娘摇头,一个普通村姑,哪里会骑什么马。
“......上来,某带你去!”
柴天诺上马刚伸出手,身子便是一僵,整日价和蛮儿共骑一马,早忘记了男女有别,单云娘可是位成年女子,这就有些尴尬了。
单云娘的脸颊升起一抹红霞,不过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柴天诺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向城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