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还在那里边跑边嚎,场面属实有些混乱。
“甲字一等班这是怎么了,如此快的速度奔袭,这二十圈下来人不都得废了?”
一个校场许多班共用,看着发飙的甲字一等班,其他班级的教习皆有些发懵,想不明白这是干嘛,为啥连教习也在那里咧着嘴呼哧呼哧疾跑,难不成是想累死自己?
“噔噔噔!”
“十二两银子了,嘿嘿嘿,今儿晚上吃大餐!”
“十八两银子了,噫吁嚱,我这是不是能去秀春阁喝花酒了?”
“教习,再有一圈我就满二十圈儿了,别忘了准备二十两银子,哈哈哈哈。”
柴天诺大笑着从满脸铁青的教习身边跑过,身后累成狗的武秀才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中连连感叹,这家伙体力怎么如此惊人,简直就是个牲口!
“......”
教习脱离队伍,如轻盈小鹿奔向远方,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傻乐的柴天诺不多时跑了过来,瞅了好几遍也没见到教习,忍不住好奇地问:
“教习上哪去了?”
“跑、跑了。”
申屠子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柴天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跑了?”
“跑了,二十两雪花银,教习每月的束脩也没有这么多,不跑他留下作甚?”
卞盛也是跑得面红耳赤,不过气息还算匀称,看着目瞪口呆的柴天诺苦笑着说,你说这牲口怎么就如此逆天?
文道拔尖武道封顶,这让别人怎么活!
“彼其娘之,身为师长竟如此行事,鄙之!”
柴天诺满脸肉痛,那可是白花花的二十两血花银,就这么打了水漂,能活生生痛死人!
“都怎么了这是,咋都瘫到地上了呐?”
射艺教习前来,看着瘫倒在地的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经验丰富的他看得出,这些家伙不是作假,而是真的累劈了胯。
“无他,实是因为......”
旁边一班级的教习附耳过来,乐呵呵的说了一通,射艺教习惊奇的望向蹲在地上画圈圈的柴天诺:
“此子竟然如此强悍?”
“那可不,要不然老赵能不顾脸面的跑了?”
一众无精打采的秀才来到靶场,懒洋洋的拿起弓箭,射艺教习开始训话:
“二十丈靶子,每人羽箭一打,上靶半数及格,不及格的清扫茅厕。”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