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唔!”
次日,阿沅睁开眼,听不到外面的雨声,看样子已经停了。
她打了个呵欠,帘子那边窸窸窣窣的,随口问:“醒了么?”
“头疼!”
“宿醉!”
“呃……”
那边传来一阵阵呻吟,问:“你穿衣服了么?”
“等会……好了。”
刷的帘子拉开,庄周萎靡的出现,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无光,径直奔门口。
“厕所我先用啊,我有点想吐。”
“你你你上俱乐部吐去!”
“忍不住了……”
他一拉门,没动,迷瞪了一下,使点劲再拉,还没动。
他没反应过来,跟门较劲,使足力气一拉……轰隆隆!轰隆隆!两间卧室顿时开始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
卧槽!
庄周宿醉清醒,阿沅从床上蹦起来,跑过去伸手一拽。
“轰隆隆!”
“轰隆隆!”
“……”
俩人对视一眼,一个念头猛然撞击着庄周的大脑,他拧身,飞快的跑到自己卧室门口,手搭在把手上,吞了口唾沫。
都不敢用力的,只轻轻一拉。
“吱呀!”
门开了。
“……”
俩人又对视一眼,阿沅像只被惊醒的兔子,揉了揉脸蛋:“什么情况?”
“对调了!”
“啊?”
“对调了!现在我的门开了,你的门关了!”
庄周只觉心脏砰砰跳动,每个细胞都在亢奋状态,几个月来一直压在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迈出卧室,看到了熟悉的客厅、厨房、卫生间,连之前买的一大包卫生纸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桌子上。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又回到卧室,他有多开心,阿沅就有多郁闷,哭丧着脸:“你笑屁啊!我怎么办啊?我出不去了?”
“没事没事!”
“什么没事啊!呜呜……呜呜……”
“哎!”
庄周一把搂过来,哄道:“有我呢,有我呢!我在你那边,你照顾我;现在你来了,怎么?信不过我啊?”
“可是,可是!”
“这东西极可能是周期性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