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暴力他人,自残还是头一遭。
问起缘由,翟霖也是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只是证明我的爱情。”
医生:“...”疯子!
他下意识望向门口站着的姜暖暖,走出去,压低声问她:“你刺激他了吗?狂躁症的病人是很有可能受到刺激转为自残倾向的,但是翟霖这在之前几年里都没发生过,像是恶化的状态。”
姜暖暖抿了抿唇,“我是无心的。”
医生说:“他的心理是畸形的,包括对待成年人之间的爱情观也是,他很少会用正常人的方式去思考,如果你不是认真的孩子,现在收手跑来得及,我会联系翟家考虑让翟霖去精神病院住院治疗。”
姜暖暖望着正在换衣服的翟霖,他的肤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雪白,偏头望向她确定她还在门口等待时,那微微弯起的灰某里满是爱意。
她轻轻叹息,“不,我没有打算离开他,我们在一起了。”
她已经深刻意识到对翟霖而言爱她是可以付出生命的证明,她若是离开了,简直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
医生也佩服她的勇气,“好好牵住绳子。”
翟霖换上干净的衣裤出来,两人的谈话也戛然而止,医生递给姜暖暖一袋子的药,“看着他按时吃。”
姜暖暖点点头,主动牵住翟霖的手,“我先带他回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医生的眼神复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