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股东们的投资连个本都保不住更别提盈利抽成了,源头就是因为姜家人的问题,这场会议召开的基本意思就是想要换掉这家人了。
她想来想去还是给顾时洲打了个电话,想确认到时候顾氏集团是否有人会进来公司补上,她要进行一场大义灭亲。
他则漫不经心地说:“你自己安排好我调一只团队过来,想怎么玩都可以,送给你的一件小聘礼,实习礼物。”
姜暖暖托着腮,“我没有很多社会经验,你真就把这价值百亿的公司抛给我玩?顾时洲,你败不败家。”
顾时洲无所谓地说:“钱多,怕什么。”
姜暖暖:“...”
大概是知道她无语了,他又说:“我等会给你一份名单,你从里面带几个人过去,他们会帮着你。”
顾时洲也是哄着她来,得到她满意的回应了,抽空走到过道里抽了根烟,低声问起她:“还疼么?”
姜暖暖一下没反应过来这话题的转折:“什么?”
“昨天不是磨破了点皮。”顾时洲呼了口烟,沉下来的嗓音格外性感,“早上给你上过一次药,这会感觉还好么。”
“顾时洲!”
姜暖暖高喊了他一声,随即又压低声音将手机贴近面颊,气哼哼地说:“挂了!”
她要挂前,那头格外欠扁的声音轻飘飘的来了句,“我爱你。”
姜暖暖:“...”
谁也治不了他在自己面前的油腔滑调。
...
现在股东会想要解除姜家人的职务,这事不用明说他们一家心里也清楚。
一家人好几天都窝在别墅里没有出过门,绞尽脑汁的在想办法。
姜梦这会也从自己母亲那得到了最真实的情况,脸色都差劲了好几天,当然这事还瞒着丈夫一字未提。
她难以置信地问姜母:“爸爸都把股份卖了大半?他是疯了吗!他可是姜氏的老板呀!”
“看看现在市值跌成什么样子,能有人接手就不错了。”姜母对她都有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从不管公司闲事,也不去学,你以为是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这公司就是他的了?只要超过半数股东投票的决定下来,我们一家人都得去喝西北风。”
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尚且还有些钱可以把控,一旦被换下来,仅凭手上那点股份,日益的亏损只会让他们赚不到一毛钱。
“那姜暖暖呢?”姜梦慌张地问:“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