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把控,将人折腾了大半夜,刚刚帮她清理穿衣,知道她身体现在软成什么样,也别想走路了。
姜暖暖听见了动静,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睁开一条眼缝,咕哝一句,“走下一个行程了?”
她人已经在越野车上了,魂好像还在那草原里的帐篷中随着情欲沉沉浮浮,理智还没回来。
斐堇召应了一声,“路很远,你先睡。”
姜暖暖眼睛一闭,埋在他怀里,腿动了动,要命的酸疼感直冲大脑,她轻轻嘶了一声。
“疼。”
斐堇召摸摸她的脸,又跟前头的司机说:“去趟药店。”
等姜暖暖在酒店的大床上睡醒,扭了个头望向窗外,发现换地方了。
外头是大片簇拥的云层,傍晚的霞光万丈。
她眨了眨眼,缓和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只是睡了个觉,就从草原睡到了飞机上。
她撑着床坐起身,感叹自己竟然能睡的跟死猪一样对外界毫无反应。
斐堇召刚从浴室出来,看见她一脸茫然,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又拉去花洒下清洗一番。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是以姜暖暖对他的服侍没多大反应,靠在他身上懵懵的问:“我们不玩草原了?”
“带你看极光,这边出现的概率低,我们直接去冰岛。”斐堇召将她清理好放回床上,转身又去拿了之前药店买来的药膏。
姜暖暖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他将自己的腿拉过去,异样的触感让她顿时红了眼,“斐堇召!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疼啊!”
他淡定的收回手,将旁边的药扭开,挤出涂抹在指腹上,“放松,能让你舒服点。”
姜暖暖看清那药膏,硬气挺着的脑袋顿时倒回床里,拿枕头压了脸,任由他上药。
直到快憋不住了,对方才慢悠悠的收回手,伴随着一声不可闻的轻笑。
她立刻拿下枕头瞪他,“你笑什么。”
斐堇召收敛笑意,温和说:“等会让人来换个床单。”
他转身去洗干净手,这句话还留在姜暖暖的耳畔,震耳欲聋。
她低头看了看,默默用被子挡住。
羞耻、太羞耻了。
空姐来换床单的时候,还非常善解人意的看了她一眼。
斐堇召将切好的牛排推给她,姜暖暖拿叉子戳了戳,又看看他精神气极好半点不见阴霾的脸,心中那点情绪又不自觉的散去了。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