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所以他唯有想的就是囚她,将她一辈子绑在身边,直到那些人能放弃。
可大家都费了不少的精力来找回这抹月光,谁能放弃。
姜暖暖问:“或者你想不想,大家一起坐下聊聊?”
室内静了下来,连同血液也缓缓停止了流动。
许久后。
清冷的嗓音似乎用尽了全力来挽留。
“那我就永远失去拥有你的机会了,这样也可以么。”
一旦和他们碰面,她将不再属于他一个人。
其实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姜暖暖想了许久,总觉得到最终结局了不能像上次那样干脆,她起码该留下点什么。
望着斐堇召清隽低垂的面庞半晌,她轻声说:“虽然领结婚证有点困难,但是斐堇召,你想不想拍婚纱照。”
男人蓦然抬眼望她,栗色的眸似有暗潮滚动,“只有我们两个人?”
姜暖暖点点头,“嗯,只有我们两个人。”
“为什么突然想拍了。”斐堇召有点不相信,“方便离开么。”
拍照总要离开这的。
姜暖暖坐到他身边,不好直接说那是她为数不多能留下的东西,只道:“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觉得我们认识这么久,没有过一张正经的合照,也不一定要婚纱,家里有相机的话,我们也可以直接拍。”
婚纱背后的含义总是和结婚挂钩,她后知后觉的想这样不妥。
情侣照片已经是最合适的了。
隔天早上。
外面的车流依旧堵的水泄不通,一位摄影师和化妆师被领着进了院子。
几个男人都没回家,豪车内东西俱全,靠着睡也没什么事。
顾廷宴思考了一晚,认为翟霖想强闯的办法他今天可以不道德的添把手,他也忍到极限了。
他靠着沙发独眠的时候,斐堇召正抱着他的姑娘酣睡,担忧和不甘心,正像猫的爪子挠着心脏,令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极其冒火。
姜暖暖起得早,化妆穿衣一套流程下来,太阳已经照进了二层的木地板。
厚重的双层窗帘被拉开一层,只剩下白色的蕾丝纱帘随着窗缝小风摇曳。
斐堇召穿了套浅灰色的休闲套装,和她的灰色短袖和短款牛仔裤是情侣款。
别墅内的很多程设都可以当作拍摄影棚,斐堇召鲜少面对镜头,按照要求盘坐在背阳光的地板上,动作还有些僵硬,眼神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