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换。”
柜子里有备用床单被套,他几下扯掉脏污的床单拿去洗衣间,路过姜暖暖面前,那一大块铺满的深色痕迹,让她耳朵尖都滚烫。
顾廷宴动作生疏的换好床单,看她蜷缩在沙发上,锁骨挂着系吊带,裸露的皮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欣赏片刻,感叹这小姑娘真是一汪春水做的,稍稍一欺负,就弄得到处都是。
姜暖暖咬着唇瞪他意味深长的表情,“别看我了,抽屉里有温度计,你看看发烧没有。”
他随意一测,37.5低烧,大概率有点感冒。
胃部疼痛因为药效上来和刚刚的运动,已经半点不见踪影。
姜暖暖看了温度觉得没大事,让他烧水泡了两包板蓝根一起喝了,等外卖一到,两人一块吃完饭,早早又睡了。
她觉得顾廷宴今天应该虚了,才晚上8点,他勾着她的腰,沉入梦乡。
同样挺虚的姜暖暖没过多久跟着睡熟,顾廷宴好感度在今晚上升至90。
...
新年到了。
回家过年的国民收到姜暖暖送去的新衣服和鞋子,他现在有新学校,开销不需要家里负担,还有假肢可自行走路生活自理,一家人对他好了许多,这个新年不会过的太差。
花花送给他的那幅画裱了画框,放在他的床头,国民还总是在画框旁边放一颗棒棒糖,问他缘由,他说是跟翟霖学的。
吃糖会心情好,他希望花花当天使的时候也能吃糖心情好。
顾廷宴和顾时洲大年三十这晚必须回本家过年,翟蘅与翟霖同样如此,许久不联系的姜家人破天荒的来联系姜暖暖回家过年。
她同意了,并且以晚上住姜家为由告知了顾廷宴,他本想晚上赶回来,因此也打消了念头。
这样,新年这天的时间就被空出来了。
她换上喜庆的红毛衣和白色长裙,用毛茸茸的发绳扎了个丸子头,挎上包去了姜家。
他们没想到她真的会回来,同意的那么利落,还真以为她态度放软回来讲和了。
姜暖暖也就是来走个过场,顺便问姜梦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事。
她就端坐在沙发上,这一家子再没人敢跟她扯喉咙说话。
姜梦没什么气焰,对将她拉扯大的养父母没丝毫感恩,还反感道:“还能是什么原因,不就是看我回来豪门了,天天敲锣打鼓的上门来要钱。”
她看着姜暖暖说:“怎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