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
傅母看着她,最终幽幽叹了口气,“你没了翟蘅做靠山,也别太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你要做的是太太,不是顾二身边那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傅诗柳低着头谨遵教诲,美目里已是一片不甘。
她本想着趁此综艺机会与顾时洲拉近距离,她要的是感情上他们能回到过去,不是每天跟好几个美女坐在一起陪他玩,她母亲说的没错,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羞辱。
可如今姜暖暖的到来,又给她增添了巨大威胁,她现在见到她就开始恐慌,恐慌顾时洲也会像顾廷宴一样,对这个不上台面的替身露出不同态度。
她不能再输了。
丝毫不知对面如临大敌的姜暖暖,悠闲洗了澡,敷着面膜去开已经敲了老半天的门。
顾时洲穿着白色睡袍靠着门框,发丝凌乱,脖子上还有水痕。
他的身体倾过来,“洗干净了,要检查检查?”
姜暖暖仿佛看见街头站街的大黄鸭,浑身都是虚伪。
她垂了垂眸,弯腰捡起地上一张卡门小卡片,插进他胸口处交叠的睡袍缝隙里,“实在想发泄,要不去对面美人屋,要不拨打卖茶姐姐电话。”
见她又要摔门,顾时洲单手撑住门板,“那晚你说的话是真心的?”
“什么话?”
姜暖暖盯着他毫无瑕疵的脸,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和我偷情?你真的这么想?”
顾时洲沉黑的眸流转着玩味,“我要告诉我哥生日宴那晚你勾引我,你是不是就无处可归了?”
这样的威胁对姜暖暖来说简直小儿科,她松开手柄,仰头凑近他耳边,“那只是个玩笑啊顾时洲,你怎么还能记这么久呢?”
她微微侧头,将吐息洒在他脸上,唇边笑容轻蔑,“原来是你当真了啊,那傅诗柳怎么办?你心中抹不开的白月光,舍得让她伤心?”
顾时洲也不恼,掐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推进房,自己跟进去用脚踢上门。
被压在门板上的姜暖暖仰起头,那人同样俯下身来,优越的骨相和一双桃花眼在背光的阴影下,依然夺目勾魂。
“你以为顾廷宴就放下她了?”他轻嘲,“他都没和你做过不是么。”
两人间的气息缠的分不清彼此,姜暖暖笑了笑,抬手摸上他的脖颈,顺着滚动的喉结下滑,点了点他凸出的精致锁骨,“做就代表爱情?那你的爱情可真敷衍。”
顾时洲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