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过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药不打了,身体疲劳的很,牙还越来越痛。”老人嘀嘀咕咕的,吃着甜甜的葡萄。
姜暖暖拨了没两颗,她就吃不下想睡觉了,她起身伺候外婆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护工拿着打好的苹果汁过来,见到这一幕见怪不怪,“睡着啦,那等她醒了我再给她喝,最近反复发烧,她精神头也不是很好。”
姜暖暖出门去找了医生,将牙疼这事说给他听,而斐堇召早就来说过了,得到的结果也一样。
“牙疼跟免疫力有关,我们也没办法,而且这病到了弥留之际就是会反复发烧,人到后期基本就是发烧烧死的,药物控制已经没效果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偷偷给你们开点麻醉片,只能压一压缓解痛苦。”
姜暖暖咬了咬唇,“我听说泰诺退烧很好用的,也不起效果了?”
“没用,唉,烧起来如果颅内血管出血,人肯定是马上走掉的。”
姜暖暖慢慢走出医院,在大门口站了很久,才给斐堇召打了个电话,这会他刚下课。
“喂?”
“斐堇召。”她踹着地上的小石子,闷闷不乐。
他在走廊里停住脚步,“怎么了?”
“想抱抱你。”
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到底怎么了?”
“没事。”她眨了眨泛酸的眼,“就是中秋节我想和你跟外婆一起过,你不许拒绝。”
斐堇召低声回:“我不一定在家。”
她很快说:“医院也行,我买月饼。”
斐堇召应了下来,“好。”
郁泰从他身后上前来,搂住他的肩,“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和我女神搭起桥梁建立关系的!之前你还教育我远离有钱人呢!你跟我玩阴招!”
斐堇召将手机放兜里,转眸看他,“因为脸。”
不等郁泰发表想法,他补刀:“我比你好看太多。”
郁泰:“...”
他追上去,“你说,我现在去整容来得及么?”
“滚。”
...
姜暖暖整理好心情回去开车,她要到翟家接人,今天那用木棍代替腿的小孩定做假肢,翟霖也要去。
车子进入庄园,车库停了很多车。
她走下来,问:“今天翟家来客人了?”
佣人在旁边说:“最近家里在开家庭会议,大少吩咐过了,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