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针为基础进行行动。
最后一批抵达传奇时空的人，结局不是送到矿场，就是送到冶炼工厂，反正都得去支援生产。
事实上，哪怕把这些人全放也没关系。
各种制度条约的改变、重塑以及废除就已经摧毁了他们所有的根基。
这些以往由他们制定的游戏规则以及游戏空间，都已经一一消亡。
他们哪怕再想搞事情，也得不到法理或者人情上的支持。
所以对于摩根修改证据这种事情，张天元就没放在心上。
根本没用。
哪怕让他们在雪国时空躲过去了，等到了星际时空那边，规则是程万里定的，裁判也是程万里指派的。
而摩根几百年的积累也随着时空的改变而烟消云散了。
他拿什么跟程万里玩？
……
威尔福德很快就被押了回来。
他在路上很老实。
不仅没想过自杀，而且还表现出了很强的求生欲望，对一切事情都万般服从，生怕被打到借口打一顿。
回到程万里的地方之后，他的配合依然不改，甚至因为见识过时空隧道了，变得更加配合了。
他坐在审讯椅上，低着头一字一句地交待着一切，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在列车上的威风和自信。
事实上，从发现末日计划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开始，威尔福德的自信就已经开始被摧毁了。
等到他看见盘古号的时候，更是完全丧失信心，不然也不会想着要把堪称自己毕生心血的列车都毁灭，只为了求一条生路。
“……摩根是主谋，是他们发现了CW-7，也是他们发起了全球降温计划，并且把它伪装成了一个应对全球变暖的方桉，动用全球的力量来推进它。”
“……我负责给摩根犯罪集团建造末日列车和环球线路，以供他们在地球降温之后还能继续享乐。”
“但我利用了摩根计划，在最后关头并没有按照约定，将他们接上车，而是炸死了一部分人，然后独自带着我挑选的乘客启动了列车，并在后面又接上了一批乘客。”
“冬冬！”负责审讯的警官敲了敲桌子，“是劫持，注意你的用词。”
“好，我在后面又劫持了一批人登上列车……”
威尔福德已经是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了。
张天元和程万里是在审讯到一半的时候来到外面旁听的，不过他们可以翻阅之前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