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么?寻我做什么!”
龚远和抬起眼来直直地看着他:“王爷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明菲见气氛越来越僵硬,正要劝龚远和暂且缓缓,“哐当”一声响。王老爷子已经将椅子推开,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不听我的劝就走人!”
王老夫人满脸堆笑,上前去扶龚远和:“莫要同这死老头子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么个臭脾气,咱们不理他,走,吃晚饭去。”
王老夫人话音刚落,王老太爷却是折了回来,大声道:“叫他们走!今晚没做他们的饭!”指着王老夫人:“你赶紧去给我到厨房里去看着,我饿了,要吃饭。”
老小,老小,明菲哭笑不得。王老夫人亦很是为难,明菲忙笑道:“您去吧,我劝劝他。”
王老夫人见明菲神色之间并不见愤恨羞恼之意,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低声道:“你和他好好说说,你王爷爷说的话未必没有道理。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况是不得不退。”
王家简朴的花厅里只剩下夫妻二人,龚远和仍然跪着不动,明菲轻轻叹了一口气,上前去扶他:“起来吧,人都走了。咱们先家去,回去后再细细盘算如何?”
龚远和扶着她的手慢慢站起身来,靠着她慢慢往外走,邬叔担忧地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忙引着二人往外走:“老爷子就是那个脾气,只做他认为对的和真正有意义的事,对于虚的不实在的,他是断然不肯在上面花半分力气的。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是真的把所有的钱财全都挖回来,把该做的都做了又如何,对你们而言,好处并不多,反而会损失许多钱财买不到的东西。”
因见龚远和抿紧嘴不说话,邬叔知他钻入牛角尖。听不进去,由不得长叹一声:“也罢,人都年轻过,不碰南墙不回头啊。”
明菲陪着笑告别邬叔,拉着冷着脸的龚远和钻进马车,洗萃和金簪不曾跟入花厅,自然不知晓其中的曲折,见龚远和的脸上似乎拧得下水来,吓得提心吊胆,不时用眼神询问明菲,明菲只轻轻摇头。
放下车帘子,明菲扫了一眼把脸埋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的龚远和,轻声吩咐车夫:“去餐霞轩。”
龚远和方诧异地回头望着她:“不是要回家吗?去餐霞轩做什么?”
明菲笑着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家里的饭菜我吃厌了,你说过要带人家在外面吃的,这样空着肚子回去,他们肯定要小瞧我。我不管,我要你兑现你的诺言,请我吃饭去,还要吃最贵最好的。我听周清说,餐霞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