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沈薇不是“作”,如何会让萧锵从床上跌落扭了腰,伤了筋骨,而后在床上躺了足有数月呢。不过,即使如此,萧锵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沈薇,否则也不会一天十几个电话,不停地对她嘘寒问暖。
沈薇就像一朵蔷薇花,看上去好看,靠近了也是芳香四溢,只是枝干上带刺,若不小心,很容易被伤了手。
不过,伤人之物,也诱人。正是因为沈薇这种充满攻击性的性格,让人心动不已,总觉得身上充满了神秘感与新鲜劲,愿意被她捉弄,被她折磨。
有个观点,叫做人性本贱。
再好的东西,久了人就会生厌;坐在椅子上久了,人们就想着站起身,走走看看;吃着窝窝头呢,就想吃肉;吃够了肉了,又觉得窝窝头好,是杂粮。衣衫缕缕呢,就想穿洋装皮鞋;真正身价千万了,又改穿对襟布衣和布鞋。
再延伸到男女之事上。对逆来顺受的异性,总会觉得他(她)不够风趣。若是足够风趣了,又觉得他(她)轻浮不够沉稳;若是既风趣又沉稳了,又会觉得他(她)太过有阅历,自己掌控不住。
反倒是那种自己永远捉摸不透,不按常理出牌的异性,能够吸引你的眼球,让你魂萦梦牵,欲罢不能。
沈薇骨子里那种诱惑,对于方志诚这种年轻男子,是极其致命的。少妇的风情,眉眼间的微笑,一举一动的妩媚,每一笔都刻入人的心里。
吃完晚饭之后,沈薇想要去酒吧坐坐,方志诚只能跟着,来到县内比较大的一家酒吧。东台县这两年经济发展迅速,酒吧的层次也水涨船高,不仅是硬件设施,软件服务也慢慢接近大城市的水平。
喝了两杯洋酒之后,众人开始欢呼起来,不少人是冲着酒吧表演的节目而来。舞台中央有一根手臂粗的钢管,身材匀称而纤长的年轻女子,衣着暴露地走上前台,伸手一钩,整个人挂在了钢管上,伴随着节奏起舞,年轻女子作出数个性感撩人的姿势,引得下面欢呼声此起彼伏。
沈薇瞄了一眼方志诚,见他对舞台上的表演不太感兴趣,笑道:“没必要假正经哦,节目很精彩,即使你多看了几眼,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男人吗,都是下半身动物,若是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反而觉得你不正常呢。”
方志诚挥了挥手,淡淡笑道:“倒不是我刻意忍住不看,而是的确觉得有点乏味。少了一点朦胧感,太过挑逗了。”
沈薇笑了笑,饮了一杯洋酒,舔了舔嘴唇,笑道:“能理解,你喜欢玉茗那种温婉含蓄的,对狂野而激情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