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坚点点头，“完了。”
“不是，你是不是对秘密两个字，有什么误解？”王小天的剑尖隔空点了点丁坚，剑尖距离丁坚的眼珠只有毫厘之差，吓的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变成了土色。
王小天很满意自己的精准操控，“你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除了说出你是如何知道，‘鸩羽流光’别人不能用的过程，还说了什么秘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随便编个故事就能糊弄过去？”
丁坚立刻摆手，“不，不，不。不是这样，我还没说完，没说完。”
“那就赶紧继续说。”王小天指了指老鹰崖，“古洪三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你是不是想落他手里？”
“别别。小人可不能落到他们手里。落到他们手里，非把小人活剥了不可。小人刚才只顾着说自己的事了，忘记说那个大秘密了。”
“赶紧说。”
“小人曾无意中听她说起，她属于一个叫科神教的组织。”
“科神教？”王小天一头雾水，“科神教怎么了？”
丁坚不确定王小天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他望着王小天小心地道：“科神教可是邪教，鼓吹科技无罪论，拒不承认旧纪元毁于科技。而且他们公然违反《禁电法案》，大肆研究旧纪元留下的科技。这被抓到可是杀头的罪。”
王小天看着丁坚藏着掖着，说一半留一半的样子，不悦地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别磨磨唧唧。我可没那个耐心跟你耍心眼。”
丁坚想了想，一咬牙，道：“小人只是好意提醒您，若是说的不合您心意，您可别怪小人。”
王小天眼睛一瞪，“再罗里吧嗦的我一剑捅死你。”
“别，别。我说，我说。其实小人想说的是，‘鸩羽流光’这种神器，在科神教也是很难得的，并不是谁都有资格使用。小人此前遇到的那个女人，据她自己说，她是科神教四名候选圣女之一，但她也没资格使用。”
“只有教主、圣女和六位主教，才有资格配备‘鸩羽流光’作为防身武器。其他人只有在执行任务，需要时才配备，任务完成后立即归还。刚才您的那位姐姐……”
王小天一怔，“你的意思，她是科神教的？”
“小人不敢妄下断言。不过，小人猜测，她即便不是科神教的，恐怕她的家族，也与科神教有很深的联系。”
“科神教能从几百年前，在国家严令取缔的情况下生存至今，是因为它有一大批信徒。这些人表面上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