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把抢过被子,离开房间。
阿翁拖着寒腿,连忙慢慢跟在身后,让陶氏拿回来给子厚先盖着。
看着母亲与阿翁离开,伏子厚终于松口气,倒在床榻上,听着外面下雨下个不停,两眼看着房间的小木梁,看着上面,不断有少许雨水顺着木梁流落。
“也不知道赵家会不会怀疑老师的身份?”
伏子厚无力的呻吟着。
昨晚赵憾带人,把那些人抓住,那赵家定会知道,老师身上也携带有佩剑。
在整个赵家之中,最让伏子厚忌惮的,便是赵憾的父亲赵梓。
回想昨晚赵梓那眼神,以及赵勇、赵憾、其他壮汉对赵梓唯命是从的模样,伏子厚无奈的叹口气。
唯一庆幸的是,好在伏家与赵家的关系不错,加之昨晚赵梓透露出的善意,想必只要不知道老师的真实身份,赵家就不会有什么恶意。
“老师可不能出事啊!徒弟还指望着您老给徒弟拓展人脉呢!”
伏子厚叹口气,随后把母亲端来的热水喝完,听着外面的大雨,知道娘亲今日定是不会再让他离开家,去探望老师。
次日。
大雨终于不见踪影,清晨起来练武的伏子厚,便看到小苑内到处都是泥泞与小水坑。
刘老也已经起身,不过比起年少的伏子厚,一把年纪本就有暗疾的刘老,面色还是有些虚弱,并且前天晚上被木棍伤到的手,淤青也还在。
“刘老,怎么不多歇一会?”
伏子厚关心的询问道。
“一把老骨头,再不多动动,怕是躺着就真起不来。”
刘老抬起被打出淤青的手,摆摆道,不以为意,随后便让伏子厚练武,不用管他。
院子里,看着伏子厚拔出佩剑,在泥泞的院子中,大力挥舞着手中剑,脚步沉稳迅捷,刘老目光尽是欣慰与满意。
伏子厚在武艺上的天赋,让他都为之惊叹,想到前晚的事情,刘老心有余悸之际,也满是庆幸,幸好少家主伏子厚,及时把人带到,
否则一但最后,迫不得已杀了人,连累伏家,刘老当真万死,都难消心头愧疚。
小苑内。
随着时间流逝,正在练武的伏子厚,看到伯母与母亲,正在搀扶阿翁,送着大伯离开家。
“良人,家里不必担心,我与志儿都会照顾好自己!你在外面,切要当心啊!”
“大哥,一路小心!”
伏子厚看着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