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中了毒还那么不安生,苏轻月真是想把他劈成十段八段!
快到山顶的时候,她先是看到大雨正在‘冲洗’的泥泞山路上,人体搓地的痕迹一溜道的。
雨水顺着山道往下流,雨中混着血水。
她再抬首往上一看,三哥趴在地上,一只脚没穿鞋,一只鞋还在脚上,屈着膝盖,手脚并用,一手一脚、艰难地爬行。
他的膝盖磨破了,腿上也被尖石划烂了一道口子。
大雨打在他身上,雨水再混着他膝盖上的血水流到山道上,流到……苏轻月脚下。
“媳妇……”喃喃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虚弱得几不可闻。
他像是麻木了,仅凭着一股信念死撑着在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