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觉得不来瞧瞧心头难安。”
“本想让你体验一下乡间风光,结果发生这样的意外,我很内疚。”
宋志文唱作俱佳,忧伤地叹口气道:“阿喜,对不起,是我没有招待好你。”
胡喜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表演中的宋志文没有注意。
“好了,宋志文,你的道歉我收到了。”胡喜面无表情地打断道:“道歉很好,只是下次不必了,你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说句不该说的话,别把全世界的人都当傻子耍,我和姐姐也许笨了点,但我爸妈可不笨。”
“你的那些小伎俩、小聪明在他们看来幼稚到了极点,宋志文,作为曾经的好朋友,我送你最后一句话,以后少做伤天害理的事,全天下的聪明人多得很,而你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水果你带回去,我们家不缺你这点东西,道歉···”
胡喜第一次在宋志文面前流露出高高在上的一面,他眸色微冷地斜睨着他,道:“我受不起,从今天起,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家不欢迎,我也不再是你的朋友。”
话音一落,胡喜关上大门,将脸色铁青的宋志文关在门外,蹑手蹑脚走到胡翠房间的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传来的动静,确认她没有被打扰,大大松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宋志文呆呆站在门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浓墨般的眸子里涌出一股浓稠的漆黑,双手攥着的袋子咯咯作响。
胡喜半点情面不留地将他拒之门外,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结果。
宋志文暗恨不已,但更担心的是胡喜的爸爸会不会为难他。
傻站了一会,宋志文郁闷地将水果放在门外,心情恶劣地离开了胡家。
他离开没多久刘向珍便回到家,见到门口的水果满心疑惑打开门:“喜仔,门口怎么有一袋水果?谁放的你知道吗?”
刘向珍没有动它,怕是别人放错的。
胡喜走出来一瞧,撇撇嘴道:“宋志文拿来的,说是来道歉。”
刘向珍一听,拧着眉头,像对待瘟疫一样将它们踢远了。
“真是什么人都有,亏他还有脸来我们家!”
“喜仔,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见到他有多远躲多远。”
没得把她儿子带坏了。
胡喜应了声道:“知道了妈,我和他讲清楚了,我想他以后也不会来了。”
宋志文满心不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