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心动,道:“四哥,要不咱们也带些?”
四阿哥想了想,道:“油焖笋还好,酥鱼就算了,吃的就是一个鲜,做成酥鱼失了味道。”
九阿哥在旁道:“可以带些银鱼干,那个水发了煎鸡蛋好吃,我们府有,这回才没想着带它。”
十三阿哥点头道:“那就再带些银鱼干……”
等到何玉柱回来,曹顺也跟了过来,禀告:“爷,季二求见,在织造府外候着。”
圣驾驻跸织造府,这里的防务森严,没有旨意,不得出入。
九阿哥起身,跟四阿哥与十三阿哥,道:“我去瞧瞧他,他是地头蛇,我这两处珠场,还要靠他张罗……”
四阿哥本想要再嘱咐两句,商人多狡,多些防备。
可是想到九阿哥沾上经济就聪慧了,季家也没有胆子敢欺负到皇子头上,他就道:“早去早回,时辰不早了。”
坐了半个月的御舟,晃晃悠悠的,比骑马舒服,可到底不如在陆地行宫好。
九阿哥应着,带着何玉柱与曹顺出来。
织造府外头,季弘带了一个小厮候着。
见九阿哥出来,他忙趋步上前。
“九爷……”
九阿哥道:“正想找你呢,洪泽湖那边的珠场预备的如何了?”
季弘道:“地方跟人手都齐全了,只是河蚌苗还不够。”
九阿哥道:“那就花钱收啊,别吝啬银钱,早一年养成比什么都好。”
季弘点头道:“学生也这样想,已经安排了几个管事,在外专收河蚌苗。”
季弘能成为江南首富家的少东家,能力不差。
九阿哥想起明日圣驾将往东山,就打量了季弘两眼。
二十七、八年纪,看着没有商人的市侩,像是个儒生。
九阿哥就道:“既是来了,就别走了,跟曹顺待一晚,明早有事儿吩咐你。”
圣驾南巡,随行人马除了诸皇子、大臣与侍卫、上三旗护军营、先锋营将士外,还有漕运总督带的漕标人马。
这么多的人,织造府自然住不下,大部分都在织造府外扎营。
随行王公大臣的扈从也是,大多数都安置在织造衙门外。
季弘一愣,有些不解道:“九爷……”
九阿哥轻咳了一声,安抚道:“不该问的别问,不是坏事。”
说着,他望向曹顺嘱咐道:“将人陪好了。”
曹顺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