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伤亡如何。
三阿哥点头,将几个关于永定河溃坝的题本都找出来,放在加急里,当天中午就送出京城。
保定府距离京城太近了,是直隶巡抚驻地,每日都有人员往来京城跟保定。
因此,三两日的功夫,京城内外也得了消息,保定遭灾了,永定河堤溃坝了。
在京城谋生的雄县人不少,得了消息就有回乡的。
七月份内务府的新规矩出来,皇城里的茶馆,就没有人敢拿皇家主子们嚼舌头。
等到皇城外的人晓得了内务府的新规矩,也跟着警醒。
皇上都不许内务府三旗说了,那八旗还磨牙,也怕被整顿。
大家正憋着慌,结果来了新闻。
永定河溃坝!
这银子一年砸里头一百多万两,居然换来溃坝,漕运衙门不清白、工部不清白、直隶巡抚衙门不清白!
一个个的,都成了忧国忧民的,至于月初薨了襄壮公、鬼节薨了宗室固泰,就都是旧新闻了。
等到过几日御前得了消息,就有旨意下来,直郡王与简亲王世子前往保定府,查勘永定河堤溃坝事宜。
九皇子府,上房。
舒舒正见大兴庄子的庄头,花生地都被泡了,垄沟放水的速度,赶不上下雨的速度。
这二百亩花生,是春日时府里专门吩咐过的,如今许多都开始烂根了,庄头也不敢耽搁,直接过来府上禀告此事。
如今正是三伏天了,雨水连绵,庄稼就都焖坏了。
舒舒刚听说人来了,叫过来问了,才晓得庄子因地势低洼的缘故,如今已经积水有半尺多,雨水无处可排。
“佃户还好么?屋子能不能支撑,多看着些,别倒了屋子伤了人……”
舒舒问道。
那庄头道:“前几天倒了两处屋子,不过人都出来了,如今安排在仓房那边住着。”
舒舒点头,想了想,道:“没伤人就好,回头他们要是想要重新建房,可以支借银子,每户二十两银子之内,需有人做保,三年之内偿还。”
那庄头仔细记下,退了下去。
白果端了李子上来,道:“今年瓜果都没法吃了,这李子也不甜了。”
舒舒看着白果道:“瓜果又不能果腹,要命的还是庄稼,这个时候发洪水,秋收就要耽搁了,等到九十月,灾民就要进京了……”
直隶十年九旱,本就不是丰产之地,偏偏京畿一带,因永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