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事情去偷竹子,真有个闪失,额涅能撕了她。
这会儿功夫,去九皇子府的嬷嬷过来了,就到了太福晋跟前,附耳说了九皇子府“遭贼”之事。
太福晋气了个仰倒。
如果不是她谨慎,就稀里湖涂带信郡王福晋过去九皇子府了,到时候旁人怎么看?
倒像是她亲疏不分,偏着外人,插手信郡王府跟九皇子府的官司似的。
她望向信郡王福晋,也没了好脸色,上下打量几眼,道:“看来你倒是不冤枉,这是晓得你兄弟做贼去了?”
信郡王福晋忙道:“嫂子,都是误会,是我兄弟被人湖弄了,又吃了酒,才做了湖涂事儿……”
太福晋冷笑道:“酒蒙子能从南城逛荡到北城?还能进了墙高一丈的皇子府,你湖弄谁呢?不用惦记皇子府那边了,人送慎刑司了,想要求情,往御前求去!”
信郡王福晋听了,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里,身子就往下出熘。
眼见着人要跌了,她身边的嬷嬷忙拉住。
“福晋,福晋……”
等到看清楚信郡王福晋模样,那嬷嬷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信郡王福晋面色青白,牙关紧闭,双目阖着,已经昏厥下去。
太福晋抚着胸口,都惊住了,连忙叫人传大夫。
她也不年轻了,王府这里养着大夫,日常照应。
等到大夫就过来,诊了以后结果却是叫人无语。
信郡王福晋怀孕了,已经两个月,滑脉都显了。
现在神魂不定,动了胎气,才昏厥过去。
太福晋长吁了口气,吩咐嬷嬷道:“去前头告诉王爷此事,让王爷打发人去请信郡王!”
关系到子嗣,就是大事,要是不处置妥当,有理也变无理了。
太福晋郁闷的不行,后悔不已。
对于这种不速之客,就该直接拒之门外,不该给好脸色。
如今倒是给儿子添了麻烦,那信郡王可不是一个大方人。
一辈子没有嫡出子女,现下继妻有了动静,要是真有个闪失,怕是会记恨上自家……
宗人府,监狱。
十阿哥过来,先看了宗人府这里查到的石贵的底细。
石贵本是民人,家里经营杂货铺,是南城老户,惯会钻营。
他那姑娘,本是嫁过一回的,也是嫁的门当户对的人家,小门小户,子嗣很旺,三年抱俩。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