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师弟宝船,师父让我们重新选址,另建武馆,手头好多事呢,捯饬几天哪有那么快?对了,师弟出关没有?”
“你看到他了?”
“那看样子真要半年啊。”
“师弟自不会无的放矢。”
“无妨!”徐子帅大手一挥,“师弟不在,是他没那团圆的福气,咱们也不等他过年!改明留点剩饭剩菜打包,就算师弟吃到了!”
“哈哈哈,对极!”
“来来来,咱们先吃,咱们先吃!”
……
日暮斜阳。
天色尚未完全昏沉。
咻!
啪!
绚烂的烟花自夜空中炸开。
似一个信号,望月楼内侍者来去匆匆,挨个引燃准备好的灯笼,悬挂于楼角之下,昏暗的厅堂顷刻间灯火通明。
帝都内,凡仰头者,皆可望见一株璀璨楼柱。
灯火与皓月争辉,照亮漫天薄云。
积水潭旁,獭獭开牵拉乌龙,回头眺望辉煌,翻身上狗,抓紧时间回家。
哗!
黑影蹿进大门。
“快快快。”徐子帅向后招手,“船老大回来了,向师弟,放炮放炮!”
“来了来了!”
向长松手捏打火绳,抱一箩筐爆竹,走地鼠。
咻咻咻!
漫天焰火,再多一簇。
“又是一年好风景。”
梁渠手捧饭盒,大口扒饭,目光投向窗外。
望月楼二十五层之高,爆竹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所有的光彩都闪烁在下方,风景独特。
天黑之后,望月楼不许进出,獭獭开快狗加鞭送了一份来,他这也算是吃上了年夜饭。
饭罢。
继续!
内视己身。
鲸鱼彻底变作鲨鱼。
云海之上,一座白玉“大石”静静漂浮,徜徉。
冲冲冲!
……
冬去春来。
一晃入三月。
春寒料峭,帝都不改霜白,偶尔下一场雪。
一道道奏折入京,有冰汛,有骚扰,有南疆和北庭。
天下大事并没有因梁渠的闭关出现多少变化。
蛙王继续冬眠,肥鲶鱼继续“打黑”,獭獭开照常送饭。
倒是帝都里对梁渠的“风言风语”越发的多了起来,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