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来了来了!”梁渠快步回到座位上,“师父,今年贺词是什么?”
杨东雄婉拒:“越王、大师皆在此处,怎好越俎代庖?”
“那老师、大师唱一个吧?”梁渠看出师父有压力,没有强求。
“如此佳节,自当越王来提。”老和尚谦虚。
越王摇头:“大师顿开金绳,成就罗汉果位,何人不羡,何人不慕?既为佳节,又何不让孩子们沾三分喜气?”
“对对对!大师莫要吝啬,把好运放出来给咱们沾沾呗!”
徐子帅率先响应。
“大师来吧!”
“该大师唱!”
“诶,甭说,真甭说,大师出关日,全城的百姓小毛小病全好了,武馆里还有人破了境呢!四关入奔马了!”
有人带头,大家全起哄让老和尚开口,嘈杂纷纷。
老和尚二月初晋升武圣,前后不足十天,唱个喜词沾着大武运呢!
话已至此。
再推不美。
老和尚起身举盏,稍作沉吟,笑言。
“改岁宜新、应时纳祐。从今诸事愿、胜如旧。人生强健,喜一年入手!”
“好!”
众人齐齐抬手。
梁渠拍了一下温石韵脑袋,温石韵赶紧收回目光,踩上凳子伸出小手。
爵杯相碰。
酒茶果汁相混。
“改岁宜新、应时纳祐。从今诸事愿、胜如旧。人生强健,喜一年入手!”
……
“阿娣姐,顺子、小奎两个小子我带走了啊!”
“无事,带走正好,家里少些闹腾。”
“行,反正阿娣姐别等了两天想得紧,偷偷哭就成。”
“放心,哭不着她!”陈庆江搂住阿娣笑答。
“得嘞!咱们走!”
梁渠拉上两人小手,跳上赤山,往埠头上去。
冰晶宫。
蓝猫褐鼠。
绝对是世人未曾见过的新奇,故而梁渠本想拉上陈庆江家一块过年节,后来想了想,认为莫要强求。
越王、老和尚在场,杨东雄、苏龟山尚觉压力山大,遑论陈庆江一家,去了也不合群,反不如待家里舒坦。
单让两小孩子去也不合适,没有团圆夜把别人家孩子带走的道理。
初一来带就没问题了。
大氅一卷,以免二人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