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能和圣皇共宴的啊!
金叶船甲板上,李公公揭开红布,分发赏银,上至蓝先生,下至水夫、江獭,人手一个大元宝。
獭獭开捏住元宝狠咬一口,留下两个尖牙洞。
柳乔生目视梁渠相貌,灵光忽闪。
“莫非这小子周岁不满二十?甚至没满十九?”
“没满二十?”
宋季立皱眉。
“世上真有不满二十的大武师?十四五始修行,三四年自四关冲到狩虎?天下闻名的柏宗师亦要二十后到的大武师吧?”
“怎么没有,十几年前就一位,姓袁名遇文,十九岁五个月破的大武师。”柳乔生印象深刻。
“袁遇文?”余下几人面面相觑,“我等怎么没听过?”
“莫来诓骗我等,如此年轻的大武师,怎会籍籍无名?”
“因为袁遇文死了。”
“怎么死的?”
“干女人干死的。”
“?”
场内的公子哥咽口唾沫,不约而同地松开手中腰肢。
“大武师还会马上风?”
“不是马上风。”
柳乔生简单说一下南疆圣女和袁遇文的“爱恨情仇”。
丰腴女子不禁捂嘴:“好丢人的死法。”
“……”
“等会。”宋季立抬头,“按柳兄所言,不无可能。”
非宗室子弟,非豪族大姓,结合此情此景,套入进去,整个事件逐渐合理,开创狩虎纪录,背后的意义就不单单是大武师那么简单。
“难道此番为奉旨进京破境?”
“能与圣皇共宴,此子大抵比袁遇文的十九岁五个月更短。”
众人猜个八九不离十,对视之间皆有震撼。
真要不到二十,眼前的小子绝对是个牛逼轰轰的奇才,横压天下同辈,日后史官著书列传,少不得单开一篇章节!
场内聪明人不止一个,尤其知晓天坛作用者,消息当即插上翅膀,飞一样传遍整个帝都,酝酿发酵。
“不满二十的大武师?”
画舫内,使臣咋舌。
先前血柱之高,足够骇人,未曾想突破者居然如此年轻。
众人不自觉地抬手抹汗。
大冷天的,竟会觉得潮闷,定是火炉烧得太热!
挨近火炉的使臣握住铁钩,夹出两块炭火。
“此前听闻北庭有部族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