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龙炳麟贺喜。
“小有所成罢。”
“小有所成……”龙炳麟哑然,“大人此般年岁修行至狼烟天桥,放到我族亦是血脉中的佼佼者,非初代大龙人不可为,昔日食天水朝露,何需抽签?”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
适才突破,听闻一位狩虎圆满的大武师吹捧,心情焉能不好?
“昨日的鲛绡呢?”
“厅堂左耳房内。”
梁渠遥望天色。
鲛人之事需尽快处理安排。
定钱有二十颗鲛人泪,后面有多少都不敢想。
冲冲冲!
洗个澡吃过早饭,三色鲛绡各抱一匹,梁渠来到师娘宅院。
火炉飘散火星,欢声笑语不断。
许氏正同夫人们说话。
能坐进屋里的无非是哪房的婶婶、姨娘,谈论的内容也有限,从各家寿礼谈到各家糗事、喜事,抱怨自家男人如何,儿子如何。
一见梁渠进门,众夫人眼睛放光。
昨日寿宴甲片的轰动记忆犹新,伴随一句略带调侃的“呦”,聊到中途的话题戛然而止,全转到梁渠身上,各般打趣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糟!
“群狼”环顾。
梁渠思绪回到了那个被徐子帅骗入屋内的下午……
正满头大汗的纠结称呼。
幸得许氏出言解围。
“莫吵莫吵,大清早来,定有要事,你师父同大祖、二祖出门,不知何时回来。”
师娘威武!
梁渠心中微松,问候一圈,忙道:“弟子不找师父,单问师娘寻个手艺好的绣娘。”
“你找绣娘作何?”
“做一织物。”
“麻烦吗?”
“不麻烦,手艺好的,一二刻钟?”
“南娣,你去吧。”
梁渠讶然,他没想到会是南娣,然转念一想,师娘的贴身丫鬟有门好手艺,蛮合理。
“有劳南娣姐。”
熟人指定比外人方便,亦能少些尴尬。
西厢房。
南娣穿针引线。
“九少爷要做些什么?”
“足袜。”梁渠放下鲛绡。
“鲛绡做袜?”
南娣吃惊。
一匹鲛绡要好几百两,旁人做衣服都舍不得用料,哪有用来做足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