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九月出船捕鱼时,另外一脉的鬼母教被抓到了些许尾巴,具体如何处理,暂不清楚,或要送回帝都。
哦,有一桩大事,不过同平阳府内无关。”
“何事?”
“南疆之地有异动,血祭黎民,欲造伪神,闹得沸沸扬扬,其中被血祭者里有近三百多人为我大顺子民,眼下局势颇为紧张,听闻北庭也很关注。
消息就是这两日传来的,大人参加盛会不得而知,外头知道的人不少,朝廷派有数位宗师前往,名义上是因为血祭大顺百姓,不过,我想应当是对那伪神十分关注。”
“什么伪神?”
龙平江惭愧低头。
“消息传是这么传的,具体情况,我不大知晓,有说千年白蛇的,有说天生圣蛊虫的,大人您要是回平阳府,或许能去问问苏大人,苏大人应当知道的更多。”
“好吧。”
梁渠不算奇怪。
天下大事年年有。
疆域太大,这赤地千里,那地龙翻身,中间闹出水患属于常态。
至于北庭、南疆。
更是隔三差五整个大活出来,偶尔闹大,死上几位宗师都不算稀罕事,平阳府有鬼母教和蛟龙要对付,暂且过好自己日子就成。
水下。
青背龙鲤闪烁青光,摇尾逃窜。
老蛤蟆闪身纵跃,抓住鱼尾,确认有木牌,塞进皮袋。
不到半个时辰,皮袋半鼓。
老蛤蟆旁边,肥鲶鱼屁颠屁颠地跟随,半道撞上就没离开过,不停挥舞鱼鳍。
诸如蛙族要帮蛙族。
无足蛙也是蛙。
怎奈老蛤蟆不为所动,半条宝鱼不让。
肥鲶鱼眼见说服不了老抠搜,天光渐斜,鱼心一横。
“给你九条宝鱼,还十三条?”
老蛤蟆停下游蹿。
肥鲶鱼郑重点头。
……
“圆头,活六。”
“不能动,活一。”
“肥鲶鱼,活十八,嗯?”
子夜。
临近大狩会结束不到三个时辰。
梁渠提笔做最后一次记录,清点过数目,狐疑地望向肥鲶鱼。
“这是你抓的?”
所有水兽全投来视线。
肥鲶鱼眼神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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