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出过那么远的远门。”白寅宾说道。
“瞎说,去年华珠县治水,咱们不是去了两個多月?你转眼就忘?”
“哦,对,那不太一样吧,洪灾天天忙,没心思多想,离得也近。”白寅宾说着说着叹起气来,“一年多没回去见我家老头子了。”
“想回去就请个长假嘛,徐老大当头,怕什么?少你一个狼烟,鬼母教哪天打过来我们就抵抗不住了?阿水不是九月还是十月,请长假要去黄州么?”
“算了吧,我大哥去边军,一连四年没回去过,单写信,我这有点矫情了,不过要是我娘哪天给我个惊喜,跑来看看我就好了。”
白寅宾手托下巴,目光穿过窗户,望向大泽,思绪莫名翻涌。
“嘿,甭说,真有可能,运河修成了,从帝都出发,顺流南下,再进大泽,坐宝船,比咱们当年要快得多,也安全。
说不得后天到岸,伱就见到你娘了,还给咱们带一堆好吃的。”柯文彬大胆猜想。
白寅宾哈哈大笑,主动转移话题。
“方素哥,你修为咱们几个里最高,来时就有天桥,什么时候进狩虎?”
“尽量今年内吧。”
“???”
三人面面相觑。
“这么快,没听你提过啊?”
“没破为啥要提,破了再提也不迟啊。”项方素理所当然。
“坏,先仲轼,后方素,怎么开始上强度了。”
项方素筷子夹出细鱼刺,嗤笑两声:“来时就给你上强度了好吧,第三桥到底立没立啊。”
“妈的,去年就立了,故意找茬是吧?”
“我说没立,鱼头留给你呢,既然立了,留给我破狩虎吧。”
项方素动作迅疾,快速夹起鱼头,一口咬断颅骨,猛嘬鱼脑。
柯文彬:“?”
饭罢。
落日余晖。
长桌流淌血一般的红光,又在某个交替的刹那,覆上一层郁黑。
夜幕降临。
【获赤气一缕,若与一万水泽精华汇融,生得灵鱼一条,可升华垂青。】
泽鼎内,宝蓝,青灰,赤红外,额外添出一条赤红长气!
四气流转!
“呼~”
峰回路转,梁渠长舒一气,向后靠倒,仰望逐渐明亮的月亮,伸个懒腰,安心落意。
迄今获得的第三缕赤气!
患得患失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