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前宽后窄,有背鳍,尾巴上下竖立,犹如锋利的尖刀。
肥鲶鱼没见过很正常,它一辈子没出过大泽,最远一趟远门是丰埠县,但梁渠对这外形可太清楚了。
所谓的金锣鱼,竟是一头小鲨鱼?
能好吃吗?
梁渠对蛤蟆的话持怀疑态度。
他是知道鲨鱼没有排尿器官,所有体液都是通过皮肤交换的。
正因如此,鲨鱼肉质里有一股非常浓厚的尿骚味,越老的鲨鱼味越重,让尿给腌透了。
下鞋垫子都好吃的料下鲨鱼肉都不一定好吃。
或许宝鱼不太一样?
好歹是大妖推荐的宝鱼,梁渠肯定要试一试。
他抓住金锣鱼尾巴,拎上它回舫船,船篷交错间,忍不住抬手遮挡一下阳光。
天空蒙蒙亮,橙黄的金光从指缝间透过,投下斑驳长影。
哎,又是熬夜的一晚。
戏曲半夜落幕,中途去河泊所买来一个大锚,肥鲶鱼又在蛤蟆那边等候上几个时辰,一天就这样过去。
梁渠打个哈欠,困意上涌,也没了食欲。
今天真是大喜大悲,累得不行。
先回家睡个觉,睡醒再料理吧。
晚上几个时辰不碍事。
让阿威注个毒,他拿出鱼篓,塞进整条小金鲨,在埠头上系好船身回家。
躺在狗窝里的乌龙听到脚步声,耳朵微微颤动,再听到门锁的晃动声,马上从地上跳起,嗅着味蹲守在门后。
梁渠推门进来,一团长满绒毛的黑球嗖一声滚上小腿,跟随他的脚步一蹦一跳,短尾巴摇个不停。
“乌龙?”
梁渠甩甩脚尖,把乌龙从腿上甩下去,顺手拿起鱼篓往水缸里倒金锣鱼。
金光入缸,水沫四溅,落了一滴到乌龙鼻尖上,它抱着自己鼻子,打出一个喷嚏。
“乌龙,交给你一个任务,守好这条鱼,别让它跑了。”
“汪!”
乌龙叫唤一声,歪头看看走进房间的梁渠,又看看大水缸,一屁股坐在地上,恪尽职守。
晨光朦胧。
梁渠洗把脸躺在床上,思绪发散。
通过蛤蟆确认了恶意源头本该高兴,蛟龙无法精确定位更是一件大喜事,但这些并不意味着水下仍旧安全。
蛤蟆是无所谓,其他大妖呢?
有玩忽职守,无所吊谓的,自然有忠心耿耿,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