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的兄弟姐妹。
吃完,梁渠看着天色,差不多四点半的模样,没想到一头螃蟹怪用掉他那么多时间。
犹记得上午向师兄说下午或晚上,杨师会去武馆授课,待到戌时,肯定不能错过。
好在还有时间,梁渠让肥鲶鱼和不能动赶紧去捕鱼。
两兽潜水消失不见,只余下上浮的水沫。
望着两兽离去,梁渠又瞧着船头上的拳头,突然想起一件事。
没记错的话,螃蟹似乎也要冬眠?
水底下的螃蟹怪那么猛,让梁渠下意识忽略了这回事。
一共收三个小弟,有两个需要冬眠
梁渠突然有些忧愁,只希望精怪能对低温的耐受度高些,不过就算耐受高,拳头大的仔蟹也帮不上忙。
到来年开春之前,所有鱼获,恐怕都要靠肥鲶鱼一己之力。
五点出头,肥鲶鱼趴在船头,连水带鱼又吐出三条。
一个小时,两兽总共抓到了十二条鱼,价钱大约在三四十文。
“差不多够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梁渠转头望着船头的拳头,“你以后就跟着阿肥和不能动在水里生活吧。”
仔蟹敲敲大鳌,沿着船沿行走,最后屈膝一跃,跳到不能动的脑袋上。
三兽浮在水面,拳头站在猪婆龙的脑门上,共同注视着梁渠划船离开。
回到埠头,林松宝道一声欢迎,随后称量数钱。
望着江淮泽野,梁渠忍不住张开手臂,劈开双腿,尚未干透的长裤被冷风吹得飒飒地飘动,拉风至极。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你好像很开心?”林松宝笑问。
“没错。”
“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说出来就不乐了。”
“?”
梁渠笑着将钱袋抛起,下落到身前时一把抓住。
现在,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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