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翻。但他们的行动还是起到了作用,从城内杀出的两千守军停下了脚步,再也没法前进。
后续步军跟了上去,朝这伙人逼近。
但他们不敢大意,因为前天已经吃过亏了。
出城厮杀的别看只有两千人,但其中一半人身披铁铠,有弩、剑、枪、弓等各种杂七杂八的武器,技艺还不错。
领头的叫郗鉴,乃邵勋龙骧将军幕府从事中郎,比较勇猛,也敢打敢拼。第一次出城厮杀,就跟在溃退下去的羌人身后猛冲猛打,杀伤甚众。
这一次刘曜做好了准备,也只能堪堪阻止住他们前进的步伐罢了。
对面的“郗”字将旗在秋风中飞舞许久,眼见无法突破,于是结成了更严密的阵势,缓缓后撤。
城头也及时洒下了大蓬箭雨,阻断了匈奴骑兵追击的步伐,让他们安然退回了县城。
但这么一搞,正在攻营的氐羌步兵受到惊吓,也闹哄哄地溃了下去。
营垒内的晋军没有追击,死伤太惨重了,已无力追杀。
“遣人招诱石勒降兵。”刘曜下了高台,吩咐道。
信使领命而去。
“东边如何了?”刘曜又问道。
“折了三百余骑。”
“在哪折的?”刘曜一边问,一边让人拿来地图,仔细看着。
鼓山!
听到这個名字后,他大约摸清楚了。
晋军在涉县派了上万人,粮草军资不知道囤积了多少,但两三个月应该是有的。
这些人牢牢钉在浊漳水东岸,威胁东征大军的后路。
他固然可以绕过此城不打,但也需要留下大军监视,人还不能少,因为守军是有出城野战的能力的。
真这样搞的话,大军势必要分兵,威力大减,没法对邵贼造成足够的威胁。
或许,选滏口陉为进攻方向真的是一个错误。
这里固然离邺城最近,但也是邵贼重兵布防的区域。
涉县已经明确了,有大股兵马。
百余里的鼓山上也有兵,下山便可截断驿道。
那么,鼓山南缘的滏水一带,以及北侧的武安、洺水一带呢?
“呼延莫到哪了?”刘曜找来幕僚,问道。
“一直在清漳水河谷放牧。”
“问他放够了没,如果够了,就给我前出,奔滏口泉而去。”
“遵命。”
“令狐泥那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