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者？怎么感觉我就是啊？’
‘不对，是我的金手指就是啊……’
方星听得眼中一亮：“那前辈您的修为，处于何等境界？”
“我的境界？”
灰袍人笑道：“如今的你，只怕还无法理解，你只需要知道，曾经的我，纵然去高等宇宙文明当中，都会被当做贵宾隆重招待……至于初等与中等文明，更是可以横扫。”
“那可真是强大啊……”方星流露出向往之色。
“那么……你愿意接受考验，尝试成为我的弟子么？”
灰袍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方星开始沉吟。
按照常理而言，这当然应该答应下来。
但谁知道这种强者会有什么手段，万一要签订什么契约、誓言……甚至不止束缚李鹰，连自己的意志都被束缚，那乐子就大了。
这个世界，自己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如果直接被判定违约，然后付出惨重代价，就太亏了。
“怎么？你不愿意？”
灰袍人再次开口。
‘这意志……急了。’方星心中点头：‘果然……喜怒形于色，不是真正的强者，他应该的确只是一段投影，甚至更惨一点，只是智脑程序……有许多规则无法违背。’
比如，只能选择之前标准判定的人类天才。
然后，范围还局限在大夏这一颗星球！
‘甚至，不符合标准，都不能随意‘拉人’……否则换成我，肯定要尝试许多次，广撒网捕鱼……’
他心中思索已定，开口道：“前辈，在下心中有一个问题……大夏所面临的‘交界地’之灾，可是前辈为选拔传人所为？”
对于此种大能，判断对方的性情、好恶、行事作风同样很重要。
虽然方星自认为不算什么好人，但还是希望交际的人当中，好人多一些。
与正道交往，总比与魔道交往令人稍微放心一点。
“当然不是……交界地的出现，属于空间的重叠，算是一种宇宙奇观与自然变化。”
灰袍人摇头：“我无法干预星球上的自然演化，只能默默等待适格者的出现……那么，你是否愿意接受试炼？”
“如果答应成为前辈的学生，不知可要签订什么誓约？”
方星仍旧顾左右而言它。
“需要向此座‘元重神殿’发誓，一万纪元之内，必须为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