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人受得住?幸亏她确实没什么机心,不是有意诱惑谁人,迷迷糊糊地给自己治疗了一下就回去睡了。
不然……换了任何一个人看见他们二人深硬半夜地这样私相接触,岂能不起疑心?
“等我和小青成了亲,她应该也会和我们住在一起吧?她又没旁的地方去,小青与她的感情又比亲姊妹还亲。她如此的不拘小节,到时我就得格外小心了,要不然这后院里边只怕是火灾频频。”
杨瀚想着,也有了些倦意,虽不敢睡熟了,还是阖上了眼睛,打个盹养神。
天明之后,长生子赶来三人住处,一瞧杨瀚眼有血丝,无精打采,不禁愕然:“瀚哥儿可是睡不惯这山中粗鄙的床铺么?啊,山中夜间寒冷,莫不是被褥薄了?”
杨瀚忙道:“没有没有,道长十分尽心了。只是我连日奔波,心火郁积,到了这里总算得以放松,不免便有些腹泻。老毛病了,小时候上私塾,每年年底先生考较功课之后我也这样,不打紧的。”
白素和小青此时业已起了,听见长生子说话,忙迎了出来。长生子与三人叙谈了几句,见小青端出陶盆,取出那圆心草看了看,欣然道:“好了,此时煎药最佳,逍遥?”
“来了来了!”
逍遥子单手用铁钩搭着个泥炉儿,右手提着一只带耳环的陶罐儿,进了堂屋,把那泥炉搁好,陶罐儿放在上边,又去汲了泉水来,抱了捆劈好的木柴,就在这堂屋生起火来。
待那火势稳了,火也烧开了,长生子把圆心草整个儿放进罐内,盖好盖子,叮嘱小徒弟逍遥子就保持这样的火势。小青忍不住道:“道长,这一服药须煎多久?”
长生子道:“一个时辰足矣,老道要做早课了,各位且自宽心,待药煎好了,白姑娘的心疾一定药到病除。”
那炉火有小道士逍遥子添柴,长生子也不担心,漫步走出房去,抬头看看天光,便在房前青青草地之上盘起双膝,打坐吐纳。这老道才是真正的武林中人,练的内家功夫也是极高深的真正绝学。
杨瀚三人都不是此道中人,也看不出这老道的本领有多么高强,但是他们三人在房中围坐,目不转睛地守着那炉草药,忽然隐隐听到外边有风雷之声。
一开始三人还当是极远处确有雷声,但那风雷隐隐之声极是漫长而有韵律,待他们注意到那老道端坐地上,胸膛起伏,一呼一吸之间与那风雷声隐隐相合,才知道这是长生子吐纳时发出的声音。
三人面面相觑,小青不禁吐了吐舌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