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把火烧掉了,我只带出来了你。”公孙剑一听的,复又一声说。
“什么……”那田友亮一屁股坐下了。
是怔怔呆呆的,再不复说话。
“你杀了我吧,反正都逃不过一个死,爹爹的下落,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随着这怔怔呆呆许久,田友亮说道。
那是满身满脸皆是血污的,整个人看着,着实的凄惨可怜。
“那好,那你走吧,不过在走之前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公孙剑一听的,这就回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件长衫,扔给他了。
“这……”田友亮抬头,很迟愣。
“没什么,人都说护犊情深,而子女对爹娘,又何尝不是如此!”
看着田友亮的迟愣,公孙剑说道:“如你是无情无义卖父求生之人,我倒是饶不得你了!”
“我敬你是条汉子,仅此而已!”
“不过我倒是绝不会饶过你的父亲,决绝的不会,有朝一日被我所给找到,那便是他的死期!”
并且随着这说,公孙剑起身抓起背包走了。
走了,接着奔往潮州城。
“夫君,夫君,你怎么出来了,这是要走吗?”而随着出来,迎面跑过来去置办吃喝的忻旖彤。
“嗯。”公孙剑应了一声的,踏步出店门,往镇子外走。
“可那个人呢……夫君把他给扔下了?”忻旖彤一听的,一声说的同时,递给公孙剑包子。
“嗯。”公孙剑复应答一声的,咬着包子。
就这样一路往前走,一路上还算安生。
虽然没能很顺利的摆脱这忻旖彤吧,但忻旖彤倒也循规蹈矩的,没太难为公孙剑。
也就是没有强迫公孙剑与她行夫妻之礼的,亦也没有太过亲密的逾越。
这一点上,倒让公孙剑的心,安稳下来不少。
“前边有个驿站,夫君,这几日行走实在太累,我们到驿站买上两匹马吧?”随着这天色将晚的行走官道上,忻旖彤一指前边的一个小小驿站说道。
“嗯。”公孙剑点点头。
想千里之遥,架步量,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况且时间上,也是耗费时日。
“好,那走吧!”看公孙剑点头,忻旖彤很快速起步的,奔着那驿站里边去了。
而也随着这一去,昏蒙蒙的驿站之中,可是响起忻旖彤的喝吒声了。
“怎么回事,放下放下,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