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长安君府邸生活了已经快两年了,应该也知道成蟜对孤的心思吧?”嬴政问道。
“知晓。”白凌心情沉重地说道。
“所以, 孤有这样的态度, 应该并不算奇怪吧?”嬴政道。
“不算奇怪。”白凌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们到死是在说些什么?红莲此时跪坐在嬴政身边, 支棱着一双耳朵,虽然两人的交谈都一字不差地落在了她的耳朵中,但却依旧是听的莫名其妙。
“那些人,孤救不了他们,只有一个人能够救得他们。”嬴政语气稍作缓和道。
“是谁?”白凌连忙问道。
“你。”嬴政指向白凌道。
“我?”白凌不解地看着嬴政道。
怎么会是自己?
“对,是你。”嬴政道。
刹那间,剑风赫赫,没有腾转挪移,只有勇往无前。
没有繁复华丽的剑招,只有基础剑势。
但正是这般似乎简单到极致的剑术,却另有一番原始狂霸之势。
这样的剑术?不愧是传自兵邢之主,剑术的源头之一。
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之中,终究还是被后人画蛇添足,增加了多余的东西。虽然看起来,似乎更加华丽,但威力却已经大打折扣。
原始的虎魄剑术却不是这般。
随着白凌的演练,越来越多的不协调之处出现在剑术之中。
“大王,这套剑术如何?”白凌收剑看向嬴政,目光雀跃地问道。
“很好,但已经改的似是而非了。”嬴政站起身道。
“大王是说?”白凌不解地问道。
虎魄剑术,无论怎么看,都算的上天下间的一流剑术,怎会会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评价?
“农家之人画蛇添足,将剑术源流改成现在这般样子,真是贻笑大方,不过,这也不怪农家之人鼠目寸光,兵邢之主的剑势岂是那些早已忘记了炎帝六部精神的人所能掌握的。”嬴政说着走向白凌,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那柄重剑。
“练一套剑术,你要先知道,这套剑术诞生的背景,如此才能真正了解其主人创出这套剑术的心境,进而掌握这套剑术最根本的剑势,只要掌握了这些,剑招可以随意转换,甚至是演化扩展。”嬴政一边回想着白凌在演练剑术时的剑势波动,一遍对白凌解释道。
至于红莲,她根本就听不懂,这个一个小笨蛋。
“如果不能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