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您以为事到如今这件事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
林繁玥打断他,“江培远只是一个普通的总裁,可是他这样的人却妄想跟未来总统作对,如果不杀鸡取卵,以后的事还会同样发生,有些决定,不是我们这些晚辈能插手的。”
江父江母同时一震,“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们还想安享晚年,就别再四处为江培远求情了。”
宋榕时淡淡提醒,“其实我们一开始也没打算闹这么大,要怪就怪你们儿子一直纵容着辛苓胡闹,辛苓大概以为京城是桐城吧,哭一哭,闹一闹,大家就会同情她、怜悯她,可是政界不是过家家的地方,搅进去了,要么赢,要么一辈子到此为止,懂吗。”
江父痛苦狠狠一缩。
足足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岁。
“我明白了,我们......走吧。”江父搀扶住江母。
“什么意思?”江母眼泪婆娑。
“救?”江父凄然的笑了,“拿什么救,认命吧,别折腾的到头来我们晚年都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