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这东西,十数位巧匠耗时三年,且全都精气衰竭。”
“知道。”
“那你还让我研究!”
“因为我觉得,你一个人,胜过一百个能工巧匠,而且你与其当成是一件复杂任务,不如作为积木玩具。
反正东西给你了,不论你是随手扔入江水,还是留着防身,亦或是拆成散碎零件,全部都随你高兴。”
“此物太过复杂,我虽然自信,但没有三五年时间,怕也无法成功。”
“不需要复制一模一样的,只需要搞懂部分传动原理,随后……”
李瑾瑜侃侃而谈,把当初在地宫忽悠虚若无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真是一个好算计,或许我对你心中的野兽还不够了解,你的野兽绝不是豺狼虎豹,那远远满足不了你。”
“或许吧。”
“如果我现在说不呢?”
“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也时常自认是大混蛋,但我有独属于自己的底线,不会动摇半分的底线。”
“真的?”
“针匣在你手里,这个距离,你觉得我可以躲过暴雨梨花针?”
“算你过关了,我如今已经上了你的贼船,想要下船怕也是极难。”
“放心,我的船非常稳。”
……
“侯人英,逞凶作恶,杀人放火,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判斩首示众!”
“洪人雄,逞凶作恶,杀人放火,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判斩首示众!”
“于人豪,逞凶作恶,杀人放火,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判斩首示众!”
“罗人杰,逞凶作恶,杀人放火,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判斩首示众!”
“行刑!”
膀大腰圆的刽子手,举起肩宽背厚刃飞薄,杀人不见血光毫的大刀,对着刀刃喷了一大口酒,然后竖直劈下!
“噗!”
血光崩现,四颗人头滚落在地,人群中传来一阵叫好之声。
“余沧海,纵徒行凶,教导无方,恶贯满盈,罪不容诛,判五马分尸!”
五条长索锁住余沧海脖子手脚,伴随着长长的马嘶声,余沧海被五匹骏马撕成碎块,剧烈的疼痛,让他——
——瞬间惊醒!
余沧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窗外阴森的月色,不住地喘着粗气。
虽然是修道门派,但余沧海一向是不信神的,可他此时却万分希望世上有神灵存